('“呸!你这是造谣,是污蔑,我能告你们的你们知道吗?就这点钱是想打发要饭的?我跟你说姓边的,这事儿我跟你们没完,你们等着吧。”说完老太太直接关门进屋了。
边榆还举着一沓厚厚的信封,笑眯眯的表情没有半点尴尬,周围人多少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还办丧失呢,送上门个笑脸怎么看都是找茬的。
原本指着赵家的手指慢慢都转到了边榆身上。
司机这时候走到边榆身边:“少爷,回吧?”
司机是个老实人,边榆临时从桦旌保安大队里抓了个壮丁,看着边榆形单影只地站在人群里接受一群人的指指点点,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边榆点点头,将那沓前放在了赵家门前,黄色纸包着,方方正正,看上去多少有点不像人间能花的样子。
边榆却不觉得这个包装有什么,放完东西拍了拍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司机在前面开路,他不紧不慢地坐上车。
车门一关,外面的声音更大了,还有人盯着赵家门口的信封许久,动没动心思不知道,那么厚一摞至少有个十万。
上了车,司机正打算启动车子,边榆这时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先是说:“赵家老头子死的这么干净,你们那边怎么还没动静。”说完他瞥了一眼正控制不住看后视镜的司机,笑了一声说,“晚上往赵家门口撒点纸钱,然后找人散布一下,说赵家就是因为一直不肯松口拆迁,才被人盯上,赵家老头的死很蹊跷。”
说完边榆挂了电话,笑眯眯地看着许久不动的司机。
司机一惊,赶忙发动车子离开,车停在桦旌时,边榆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问:“多大了?”
司机就是桦旌的保安,做了两三年了,他咽了咽口水说:“四十二。”
边榆点点头:“这个年纪失业也不好找工作,桦旌的工资应该还算可以吧。”
司机立刻明白边榆的意思,赶忙表态:“边少放心,咱们今天哪都没去,我什么都没听见。”
边榆很满意地点点头。
夜里虫鸣四起,寻常时候直到十点之前平蒲都还有人坐在路灯下打扑克,但老赵家最近出了事,天黑之后平蒲的街道上就看不见几个人了。
赵家高挂着灯笼,得亏夏天有冰棺,赵老头停尸三天不至于发烂发臭,这是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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