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本来是想杀庞昱的。
她恨死了这个小色狼,小混蛋,小淫棍,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杀了喂狗,但是这些天,皇兄叫人把她看得死死,想要溜出来却怎都没有机会,好不容易央得在花魁大赛这天,可以女扮男装出来看看热闹,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上截住庞昱,在众人面前好好羞辱他一通,想先把以往被欺负的恶气给出了。
但是很不幸的,她又被欺负了,事实早已经证明了无数次,跟四哥比口才、拼嘴皮子,除了输还是输,绝对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赵受辱不过,本来要当场发飙,把他活活抽死的,却被赵玄黄揪上了马,带着她飞奔而去,吩咐手下把她送回去。安乐公主的任性刁蛮,天下无双,除了四哥哪还有“下人”吃得住她,途中直接发飙抽人,那些个赵玄黄的手下哪是对手,不到盏茶功夫,稀里哗啦的倒了一地,我们的小公主拎着鞭子又回来了。
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公然露面,悄悄躲在人群里等机会,直等到腿也酸了脚也麻了,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庞昱终于站起来,离了座席,光明正大的进了凤临阁,她当然也拿着鞭子,随后跟了进去。
凤临阁是十强的名妓们最后争夺花魁归属的场地,到了夜晚才会开放,所以不但庞昱一路畅通无阻,她跟着他进来也没有任何阻碍。
以四哥的精明,后边有人跟着早就该察觉了,不过他光顾着闻香,光顾着登楼会花妖女,满心的迫不及待、蠢蠢欲动,哪还有空管后边是什么情况,所以当他强摁着花想容在里边火辣交吻的时候。赵刚好到门口,透过门的缝隙把里边男女相拥、布满浓冽**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赵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以前她小的时候,夜晚睡不着觉经常来找皇兄游戏,皇兄疼她。没有娶亲地时候当然陪着妹子一起耍,经常玩起来就是整个通宵,后来皇兄有了钟爱的妃子,她每次再来是有**都会听见房里传出娇腻的喊声和一阵阵啪滋啪滋地略带黏涩的轻响,悄悄拉开一点窗户往里看,只见得皇兄和正把平日里端庄矜持的皇嫂压下身下一阵猛骑,弄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葱葱玉指更是渴难耐在抓在他背上,丰腴地双腿缠着皇兄的腰际,搂着皇兄俯首呻吟,伴随着高昂起伏、欲仙欲死的颤喘,彷佛喜悦得随时都要升天
以往每次在皇兄那里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向来都是一呆之下落荒而逃,看到的那几眼连春心荡漾的时间都来不及。可是这一次。她铁了心的要教训庞昱,狠狠把他抽个半死,偏是之前好几次地领教过了他的厉害,贸贸然不敢进去——
曾经他撞见过,皇兄一阵急促的、密如急雨的驰骋**,插得爱妃“啊啊啊啊”的浪声惊叫,埋在床褥间的一对雪白**直飞起来,掀起一阵乳白波涛。喷薄之际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疯狂深捣。终于累得脱力趴倒,精疲力竭。卧倒在爱妃酥嫩柔软的**体上,第二天到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
(等到了这个时候。我再进去,这坏人一定没办法反抗。)
她这么地等。等庞昱和那时候地皇兄一样。做到精疲力尽。她等了很久。也看了很久。里边花想容地喘息愈发急促。外头他地心跳也越来越响。可是庞昱却没有一点精疲力尽地样子。反而更加凶猛、暴虐。如同野兽一般。弄得她更加没把握。更加不敢进去。她是第一次看了这么久地男女欢好。而且是那个年代绝少绝少地口x和乳x。比起传统地男上女下直入式。更加地淫艳。赵光是看着都羞得无地自容。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渐渐地腿膝酸软。沁出汗水连小衣都浸湿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仅仅隔着一扇门目睹男女交欢地羞臊。想要跑开。下次再找庞昱算帐。却是浑身酸麻。连迈步地力气都使不出来。
到最后庞昱把花想容摁到。准备强行进入时。赵已是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了。
“真地很舒服吗?”她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地。竟然泛滥成灾已久。脑袋里嗡嗡直响。没来由地一阵腿软。就这样软软坐倒在地。无意中撞开了大门。
庞昱、花想容一齐转头。看见是她。庞昱吃了一惊。花想容却像早就知道了似地。红滟滟地唇角勾起一抹戏谑似地冷笑。
赵呆怔了片刻。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逃。支着身体刚站起。忽然一阵强大地拉扯力道从厅内传来。拉得她站立不稳。脚踝一软往里栽倒。
“妹妹当心——”花想容咯咯笑着扶住了她。
“小妹妹,你在外边偷看了吧,怎么样,喜不喜欢呢。”夹着鱼生味道的馥郁香氛从她檀口里涌出,热热地烘在赵的耳后,一只手贴着她湿透的衣裳,顺着她的背慢慢滑下,只是那么轻轻的揉了几下,一股热力绵绵郁郁地传了进来,赵本来就看的春心微荡,被她这一撩拨,更是全是酥痒,瘫软无力,往日的骄蛮性情全都不见,软绵绵的任由她施为。
她不过十三岁稚龄,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玉冠束住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圆圆翘翘的,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连花想容一个女人,下手之后都爱不忍释。
花想容脱下了她女扮男装的那身衣服,露出里边的水蓝绫袄和月白色镶边的细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软绵绵的像条小猫似地伏在她怀里。那一份稚龄少女独有地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而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那天真烂漫的童稚,终究如樱花的落瓣一样,在灿烂中消逝。
就在庞昱眼皮底下,花想容轻轻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地柔软肌肤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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