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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分院帽和贝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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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蒂一面走向格兰芬多的长桌,一面攒出一个笑脸。哦,梅林,我向你发誓,这顶该死的帽子,它惹到我了。

贝蒂无心晚宴,浑浑噩噩的坐下来,略略温习了摊开的课本,连晚餐都没下肚。假设贝蒂抬头,去打探邓布利多,她一定会惊呼。梅林,邓布利多盯着她的面颊,以一种慈祥而了然的神情。或许是了然她的家族,或许…一种近乎算计的光芒被他隐藏在半月形的眼镜背后。

结束了晚宴,贝蒂躺在格兰芬多的寝室中,瞪着金色和红色的帷幔,紧握手中的魔杖,九又三分之二英寸,柳木,夜骐尾羽。

她不由得想到分院帽的话,先是低咒一声,梅林的胡子,她竟然被一定帽子愚弄了。勇气吗?这愚蠢的格兰芬多绝对不是她的好选择,她发誓。她不否认自己时常冲动妄为,但她拒绝和这些蠢狮子拥抱正义。这个时代,即使有传言黑魔王被打败,又哪来的正义可言。仅凭母亲的遭遇,她就打心底不忿。她更愿意做一个斯莱特林,尤其…尤其,尤其在母亲去世之后的日子里。

其实早在贝蒂九岁就初露弗拉梅尔的风采,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完美的将拇指大小的铅块变成一块金子。乔治安娜高兴坏了,却总又担忧起来:如何和特里尼解释相伴十年的爱人是一个女巫,以及小贝蒂尴尬的麻瓜姓氏。

哦,这个可怜的女人,她选择了最糟糕的法子,她决定隐瞒下来。直到贝蒂十一岁的早晨,霍格沃兹的猫头鹰来信,这个可怜的女人无路可走,她只好在当天晚上坦白,为贝蒂演示魔咒,并向特里尼征求谅解。

遗憾的是,她的丈夫似乎并不是一个理智的人。贝蒂坐在房里,听见乔治安娜在隔壁的哭声,他们争吵了近一夜。假设贝蒂能再撑一会儿眼皮,或许就能阻止后来的一切。

贝蒂十一岁零一天。失去了母亲。

特里尼在当夜酗酒,拉扯下打了乔治安娜,将她十又四分之三英寸,白杨木的魔杖折断,并冲出房子。乔治安娜追了出去。特里尼和她在街头再次争执,凌晨的伦敦,雾气蒙蒙,当车灯近在眼前,两人才意识到恐惧。失去魔杖的女巫,在权衡之后,为她深爱的丈夫,选择献上生命。

三月十八日。贝蒂收到霍格沃兹的来信乔治安娜告诉她,她是生而高贵的弗拉梅尔,她的父亲特拉弗斯是魔法界的纯血世家。她坐在秋千上听霍格沃兹的校史,听弗拉梅尔的故事,赖在母亲怀里发笑。

三月十九日,凌晨的雾气散尽,在撒上金色阳光的柏油马路,贝蒂去见母亲最后一面。那个可怜的女人,用生命救下丈夫,倒在血泊中,永远的合上了海蓝色的眼睛。贝蒂捡起乔治安娜身边折断的魔杖,眯起眼睛去看特里尼。

该死。到底是哪出了错。怎么会这样,她在悲伤中,不由担心继父沉湎伤痛。而显然,并非这样。贝蒂迎来她的新继母,在乔治安娜离世的第21天。这个女人和乔治安娜截然相反,她爱好派对,奢求品牌。假设她还不肯收敛,贝蒂保证,不出半年,她们一家就会浪迹街头。

贝蒂难以想象,这就是母亲深爱的男人。

哦,梅林在上。

乔治安娜怎么能妄图这样胆小懦弱,好色冲动的男人理解她的不同。贝蒂早该阻止母亲拿出魔杖的。她匆匆将母亲折断的魔杖收好,向霍格沃兹回信。母亲过早的离世,希望能有一位教授在开学前能陪她去对角巷,并且送她回弗拉梅尔的庄园。

庆幸的是,五月的第一个夜晚。麦格教授拜访了特里尼的房子,以血缘的联系说服了特里尼,并以特拉弗斯家族的名义顺利接回了贝蒂。

不过,遗憾的是,贝蒂并未如愿回到弗拉梅尔庄园,她被送到了特拉弗斯庄园。

贝蒂微微扬起下巴,在家养小精灵的带领下,与叔叔厄尔.特拉弗斯在厅堂会面。她欠身致意,在祭拜过父亲后,一步步沉稳的离开时,厄尔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

“你可以多住几天。毕竟这是你父亲的家。如果你恰好无处可去的话。”

贝蒂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是一个聪明人,从不叫困境打倒,即使有时候她需要低一低头。

贝蒂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尽快入梦。免得这几个月的回影搅乱自己的脑子。四个月的特拉弗斯小住仅换来一包沉重金加隆,特拉弗斯与弗拉梅尔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甚至让贝蒂顶着麻瓜的姓进入了霍格沃兹。

最后,她不得不为自己施了一个昏昏倒地强迫自己入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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