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早、忘给我做早饭了...我饿了一上午。”盛夏心里更慌了,胡乱找话说,“姜以森,你快说句话...别吓人。”姜以森一动不动趴在他背上,等盛夏三步并作两步爬上楼梯,他才低声咕哝了一句:“不怕。”应该是死不了的。顶多是烧傻。盛夏把姜以森背回了家,非常懊恼跑刚才那一趟,一量体温还40度。顾不上浑身是汗,他匆忙寻找物理降温的办法。姜以森的冰箱里没有冰格,他只好先放几块一次性洗脸巾进去冰一冰,然后想起还有酒精可以降温,就急忙去掏姜以森那个宝贝酒水柜。里边的酒比盛夏想象中更多,但全都是红酒。他一下子病急乱投医,抽出其中一瓶开过的,倒了部分在洗脸巾里,整块布瞬间被染得紫红。姜以森躺在床上,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橘红色,盛夏跪在他床边,用浸满酒的洗脸巾依次擦拭过颈部、手臂肘部与手心。“姜以森,你稍微起来一下。”盛夏说着,实际上完全是靠自己把姜以森拉了起来。他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再添了新的酒,动作只顿了一顿,便将洗脸巾探.进了姜以森宽松的睡衣里。红酒香气越来越馥郁,盛夏在这个过程里一直视线望着别处,不知为何,他将这几步做得十分小心翼翼,几乎尽可能不触碰到姜以森的皮肤——但他此时一门心思想着尽快退烧,并没有细想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洗脸巾逐渐往下,姜以森被触碰到最怕痒的地方,很忽然地挣扎,喉咙里也发出轻微声响。“嗯...不要弄...”盛夏给吓了一大跳,忙着控住这个难搞的大人,不知觉中攥了一下手里的洗脸巾。紫红色的酒水瞬间渗了出来,顺着姜以森的皮肤、盛夏的手肘同时往下淌。盛夏没忍住垂眸看了眼。因为伸手进去擦拭,姜以森睡衣被掀起了一些,露出小部分白皙皮肤,腹肌自然没有,却能看见隐隐约约的马甲线——许多瘦的人即便不去练,也会自带这个。而就在姜以森的右侧腹上,盛夏看见了一尾橘红的游鱼。看痕迹并不是新纹上去的,而是起码有好几年光阴了。游鱼周围纹着青绿色植物,叶片的边缘微微发红,枝叶纤长摇曳,一路顺着腹部延伸向下——睡裤的裤腰恰到好处地挡住了那部分。盛夏差点儿从地上蹦起来,他原本就热出了一身汗,为了照顾姜以森,风扇空调什么的统统没开,现在只觉得血液在飞速上涌,心跳跟打雷一样着急。“姜以森。”盛夏强作镇定,默默换洗脸巾,“你读书的时候,该不会是个混混吧。”他妈的。他脑子里多了些不该想的。盛夏心里反复念诵着“姜以森是病人、姜以森是男人”,准备为姜以森擦拭腹股沟部。幸好姜以森没有醒过来,睡得一副任由摆布的模样,盛夏看了眼他的脸,发现姜以森的呼吸似乎不那么沉重了,眉心也没有拧着,这给了他不少的鼓励与宽慰。“姜以森,”盛夏一边低声喊了他的名字,一边慢慢带着洗脸巾伸进去,“你该庆幸,今天是我发现了你。”他要是在性取向上稍微弯那么5°10°,姜以森今晚都该出问题。因为凭借他作为男性对普罗大众男性的认知,但凡性向对得上,估计没人能扛得住。就算有良知不做大事,也可能趁机摸一摸。盛夏跪在那里极其小心地擦拭,姜以森睡裤不如睡衣宽松,往返和起伏都十分显眼。他忍不住调整蹲跪的姿势,很努力不去注意自己的任何躯体变化。“喵。”盛夏猛地抬头,心脏几乎蹦到嗓子眼,才发现姜以森的猫不知何时来了。它蹲在床的另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盛夏看,神情依然很严肃。“别误会。”盛夏还记得被这只猫狠狠哈气的体验,“我是在帮他。”猫不再叫唤,只胡须抖了抖。盛夏说罢起身,热红着脸和一双耳朵,步伐奇怪地走出去查看冰箱里冷冻的洗脸巾。冰箱门拉开的瞬间,他感觉鼻子下面像是湿湿的,伸手摸了一下。“操。”他骂。与此同时,房间里。姜以森极其缓慢地翻了个身,近乎如释重负地深深喘了口气。本来就病得半死不活,还得对付不可避免的正常反应。这招到底谁教他的?用的还是他最舍不得喝完的那瓶酒。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夏夏看样子离弯不远。第12章结合“酒精”擦拭、洗脸巾冰敷等方式,姜以森的体温总算降下来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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