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是偷窥的刺激。
在柏州公司,庆生的同事强马,就曾趴在窗前,偷偷打望淋浴室里的浴女。他甚至专门买了一个微型望远镜,跑到天楼,四处搜寻,寻找出租屋里的春光十色。
还别说,强马真的从中获得过许多欢喜。不过,对于此类行径,庆生向来是瞧不起的。然而,倘若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他也干过类似的事。
比如,他刚到深圳时,对于出租屋是好奇新鲜的。当时,他借宿于华哥与果儿的家巢。
当他俩去上班,他一人独处时,他站在阳台上,打望过对面出租屋里的情景。甚至,还通过阳台上的衣物,来分析对面住了几个人。他们的关系如何,有什么样的经历,等等。
若是较真,庆生此类举止,也可以算作窥视吧。不过,这都是对外人而言,如今,庆生在自己的屋里,张望自己妻子的美色,能算偷么?
细究起来,当然不能算偷。可如果名正言顺,又缺少了那种激动人心的感觉。所以,庆生仍将其视为窥。
有句话讲得好,叫书非借不能读也。如果是自己的书,反正是自己的,天天放在书架上,也不会着急。因为,书不会自己长脚,跑出去。
若是借来的书,明天就要还给人家,那就不一样了。于是,才抓紧时间去读。
女人不是书,书是死的,女人是活的,如果起了贪念,是会跑到别的男人被窝去的。但书非借不能读完,与窥妻的道理倒有几分相似。
妻子是自己的,每天都在房间,任由自己相亲相爱。天天见面,就算全部洋葱剥完,看了也没感觉。
若改为窥妻,就不一样了。重点在于窥,你的妻子,当然用不着偷。
因为偷了,窥了,所以,那个女人,就好像变成了别人家的。
因为是别人家的,所以,你的心中,就会泛起波澜。层层涟漪荡开,激出无数火花。
屋外,庆生心思神游八极。
屋里,苏妹仍在剥洋葱。
她剥得细致,穿上新衣,更加细致。庆生注意到,她穿了件肉色内衣,裤子亦然。
苏妹练过武,身体很好,庆生望着她,咽了下口水。
昨夜,自己与自己上了一次日课,本有一些倦。现在,却突然又勇猛起来。
这时,苏妹弯了一下腰,露出了领口之下的部分。
这一部分内容,远不及芬姐,亦比不上果儿。
然而,毕竟此时的苏妹,成了“别人的妻”,“别人”激发了庆生的兴致。
他浑身充满力量,决定不顾算命先生“避水而生”的忠告,推门进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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