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岁认识姜江那天起,秦羡墨就对他特别好。即便到了大学,也想尽办法和姜江住同一个宿舍,方便照顾姜江。不舍得姜江冻到,自己大冬天提着水壶去打水;经常缠着姜江一起睡,还会温柔的叫他“宝宝”;会在别人表白的时候说,“我已经有江江了”。直到姜江对他表白。——表白被拒对姜江的打击有些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只能忍着难过远离秦羡墨。冬天自己忍着冷打水,手上有冻疮也不说;在秦羡墨回宿舍前,钻进冰凉的被窝装睡,避免一切交流。室友见秦羡墨黑着脸盯着床上的一小坨,能吓死,完全不知道秦羡墨心里有多慌。——拒绝姜江后,秦羡墨每天都格外煎熬。他想像以前一样,哄姜江叫他“哥哥”;看到姜江手上有冻疮,他只敢晚上趁对方睡着偷偷涂药;明明能看到姜江,可他还是好想对方,想的心脏窒息般得疼。可他是直男,他不想自私的骗姜江。直到某天,他撞见一个男生当众对姜江表白,而姜江脸上带着红意。秦羡墨头脑发懵,他不受控制的当着众人的面,拉走了姜江。在没人的角落,他双目赤红,数天的想念与胡思乱想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宛若一头困兽,他双臂颤抖的抱紧面前的男生,带着恐慌的呜咽。“江江……宝宝,别不要我。”第22章苏然整个人如同小呆鸭一样, 愣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发现程濯还紧紧的抱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服, 甚至能感觉道对方滚烫的体温。苏然小脸一红, 试图把程濯紧紧抱着他的手拿下来。得赶紧降温啊,不然烧傻了可怎么办呀。然而,他刚轻轻掰了一下程濯的手, 准备研究一下怎么掰开, 结果被抱的更紧了。程濯的声音格外无助, 他眉头紧皱着, “妈,别走……别走……”苏然眼眶当即红了,他一狠心,不就是当妈吗?当就当!苏然红着小脸,不太熟练的拍拍程濯,“妈在呢,妈不走,阿濯乖。”程濯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一点,但是依旧紧紧抱着苏然。而苏然刚开始还有点小羞耻, 但这会儿已经接受了,并且还有点小上瘾, 他继续拍拍程濯, “阿濯这么可爱,还这么优秀,妈妈怎么会走呢?妈妈永远陪着你。”这下, 程濯抱着他的双臂也松开了, 苏然松了一口气, 起身想要去拿酒精降温,结果他一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还被抓着。苏然伸出小手指,试探的掰了掰程濯的手,纹丝不动……嘶……好大的力气啊!苏然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剪刀,把程濯抓的这块剪掉。嘿嘿,古有断袖之癖,今有然然裁衣~然而,他目光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剪刀,苏然的小眉毛皱起来,他有些纠结的从兜里掏出刚刚从院子里捡回来的小短裤。小短裤早已经晾干了,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苏然犹豫了好几下,带着点小羞耻,把小短裤塞进程濯手里。果然,程濯这下就只顾着抓小短裤了,他很轻松就把衣服扯了出来。苏然舒了一口气,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去找酒精。当他给程濯额头上擦酒精的时候,张妈带着满身狼狈的周涵医生过来了。苏然是认识周涵的,对方是程濯的主治医生,之前来过好几次,每次都穿着白大褂,衣冠楚楚的,很符合他对白衣天使的印象。而现在,周涵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人抓着头发打了一顿,拖鞋还跑掉了一只。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狼狈”两个字。苏然连忙把位置让看,方便周涵查看程濯的情况。周涵作为程濯的主治医生,显然比较清楚对方的情况,没一会儿就配了药,挂上了吊瓶。挂上吊瓶之后,周涵也没有离开,程濯不是普通病人,之前就有反复发烧的情况,所以得守着。不仅是他,苏然和张妈也都没走。张妈见苏然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程濯床边,下巴放在床沿上,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仿佛守着自己主人的小猫一样。张妈叹了口气,劝道,“小然,要不你先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苏然摇摇头,闷闷道,“今天是我把他骗下水的……”张妈心情复杂,安慰他,“大少爷之前总是大病小病的,反而是你来了之后就没怎么生过病了,怪不得你。”苏然没有说话,抓着程濯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显然没听进去。张妈无奈,只能不再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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