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知道，顾辰逸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但她也不在乎了。

也不想解释了。

见季棠棠沉默，顾辰逸的心就像被刀割了一般难受。

他看到了季棠棠脸上的表情。

她的表情很淡然，就像若无其事一般。

顾辰逸知道，这是因为季棠棠，一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

所以才会有这么淡然的表情。

所以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棠棠心中甚至都没有一点波澜。

有句话，顾辰逸明知道不该问，但还是神使鬼差地从嘴里跳了出来：“棠棠，哪怕是一点点，你对我，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爱，还有吗？”

季棠棠呼吸一顿。

她没想到，顾辰逸会问这样的问题。

这个问题，她也从来没有想过。

所以当顾辰逸问的时候，她的心不由重重一击，

哪怕一点点，她对顾辰逸的爱，还在吗？

或者是，完完全全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季棠棠的脑子有些乱了。

她也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顾辰逸的问题。

因为她也不知道。

季棠棠站了起来：“晚了，我要去休息了。”

说完季棠棠就要走。

既然无法回答顾辰逸的问题，那逃避，是最好的方式。

眼见季棠棠要走，顾辰逸拦住了季棠棠，他说道：“棠棠，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季棠棠不想听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