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越莞尔一笑:“我记得的就是这些,两位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你出身扈山区?”“是的。”“你和温子昱在结案之后,很快就结婚了?”“是的,”何斯越挑了眉,“不过半年也离了,这和案件没有必然的关系。”“你说那段你出入实验室的视频是你的同学拍摄发布的,这个人具体是?”“我只是有一个大致的猜测,并不能确定。”那位激进的公安步步紧逼:“我们不会去拜访他的。”何斯越笑着:“抱歉,我不能确认。”第14章温子昱独自坐在屋里,门外何斯越同两位公安的交谈只能隐隐约约传进他耳里。他闭着眼睛,感觉情绪在被克制着但是不息的激流却动荡不止。凛冽的香茅草气息缭绕在他周围,凉意从鼻腔直冲进精神核心,心脏泵动的速度在加快……何斯越和温子冉他们都达成了一致,绝不会在易感期过去以前向温子昱透露半分外界的情况。温子昱自己也懂事得很,他知道在易感期里的自己只会添乱。但是思绪一旦被扰动是很难平复下来的,尽管有一半的理智都在劝阻自己不能多想,但是这些天的桩桩件件却纷纷在脑海中盘踞不去。李响跟踪过他们,他知道何璟的存在,也知道温子昱和何斯越离婚了。李响在咖啡厅和何斯越见过面,他们谈了什么?他知道温子昱就在咖啡厅外吗?这之后,李响会不会有再见过何斯越?何斯越和李响一样,他们都出身扈山区。车祸,居然能联系上信息素交易案,李响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其实一切都可以用一种假设去解释,那就是李响在和何斯越合作,他们有着温家不知道的目的。而何斯越回国以来和他温子昱的每一次接触,都有可能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也许根本没有想过复婚这回事……但是不可能,温子昱摇摇头,他不可能怀疑何斯越。两位公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何斯越走了进来。他能看出温子昱的状态,比起刚刚不知道差了多少。温子昱低着头:“你不能留太久,我的易感期来了。”带有强攻击性的信息素将会完全不受控制,人或什么事物在他眼里完全失去差别,一味地陷入破坏的死循环。何斯越好像在考虑着什么,没有答复。温子昱在和思绪做着斗争,最终他还是问出口:“你把小璟送到温家,你自己为什么还要住在那种地方?”何斯越现在应该不缺钱了,那为什么还要住在那种地方?他也知道不安全,所以送走了何璟,他自己留在那里等什么呢?温子昱坐在床上,何斯越伸手能把他的上半身搂紧怀里。他的安抚对温子昱一向很有用,接近百分之百的匹配度,让他的气息都能充作温子昱的安定剂。“你搬到我那去吧,门卫都还记得你,指纹锁我也没有删。”温子昱的脸贴在的是何斯越小腹的位置,他的衣服上好像留下了一些很淡的花香味。何斯越笑了下:“你在邀请我婚前同居吗?”手下这么一只alpha,给了他一种好像能直接端走的感觉。他的避重就轻没有把人忽悠过去,温子昱深呼吸了几下,突然攥着何斯越的衣服哽咽了起来。过量的信息素让阻隔贴瞬间失效,他思绪昏沉,却又有一种压制不住的破坏欲望破门而出!“你需要打镇静剂吗?”何斯越尽力地安抚着他,在收到温子昱痛苦地点头之后去叫了医生。温子昱回忆起以前每次易感期被打镇定剂,他就好像被按在案板上的一头猪,有时候还是一头控制不住需要五花大绑的疯猪。被医生打针,被制暴的人围着死死按住,总之都是很丑的样子。这个丑样子就要被何斯越看到了。他还是把脑袋埋在何斯越怀里,何斯越会害怕他、嫌弃他、离开他……无数引人发狂的念头一涌而出,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何斯越。冰凉的液体从腺体下方注入,何斯越在安抚温子昱的手并没有离开。他一下下地安抚着温子昱,温和地低语着:“不疼,不疼。”他的手细致地擦过温子昱又一次涌出的泪水:“你这次易感期过去,我就去跟你同居。”温子昱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受是他的额头被一种轻柔的触感贴了一下。……医院外,树上的蝉鸣引人烦躁。这里人流嘈杂,没有人注意到一辆灰色面包车已经在树下停了一上午。“今日上午十点整,随着温氏集团近期紧急召开的第三次记者见面会结束,温氏股份也停止了急速下跌的趋势,经预测今日内温氏集团的股价不会再跌停,未来一个月可能将持续回涨至上周的水平,专家建议正在观望的股民们可以趁现在买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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