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柳亦寒这才回过神，她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楚自清，看了好久。

而此时楚自清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自在。脑子里回响“师尊看我做什么，还看了这么久”

许久，柳亦寒才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玉简，递给了楚自清，开口说道“这是我偶然所得的一套仙品剑道，名曰上清，行的是浩然正气，可清灵台，荡魔邪...”

话还没说完，楚自清就看着柳亦寒，红了眼眶，带着哭腔问道“师尊不要我了吗？”

巨大的恐慌在楚自清心底散开，她哭丧着脸，上气不接下气。

“是我那里做的不好吗？”

“我改好不好”

“师尊你不要不要我”

一连四问，红着眼，像个小哭包。

柳亦寒满眼都是心疼，她抬手轻轻拭去楚自清脸上的泪珠，张了张嘴，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她满脸凝重，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闭上了眼睛。

额头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楚自清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看向柳亦寒，似乎是不相信自家师尊会亲她。

幸好，没有厌恶，柳亦寒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可懂？”

“什么”

“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这句话在楚自清脑里炸开，她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表面上云淡风轻的柳亦寒，只有她自己在知道，她现在有多紧张，紧张到连手心都布满了一层薄汗。

这种莫名的情绪她已经许久都不曾感受到了，心里头胀胀的，还有点发酸，但是看着楚自清时。又有一丝微甜。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对自家徒儿上了心，明明刚开始，只是念她与自己一同的年岁离家时所产生的恻隐之心罢了，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恻隐之心变了味。

或许是在初见她时的第一眼，她竟然从一个八岁稚子眼里看出了对她的心疼，也可能是她把她放在心尖上，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眼巴巴的递到她眼前，在这十几年的相处时间里，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感情悄悄的变了质。

“师尊，我...”

“没事，我知道”

楚自清还没说完，柳亦寒便出言打断了她，似乎是怕她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随后，便逃似的回了房。

看着柳亦寒仓皇而逃的身影，楚自清有点心疼，她的师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应该在九天之上，做个谪仙，清冷绝尘不染红尘，而不是被她拉进世俗里，遭人垢骂。

回了房，楚自清躺在床上，她闭上了眼睛，在心底问自己，她对自家师尊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在看到这本书柳亦寒的结局时，她是心疼的，她心疼一个谪仙般的人物入了魔，还死的那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