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赤红嵌金蟠龙纹锦袍,头戴金冠, 腰束白玉带,灯火映衬下,男人狭长的眼睑薄醉,泛着淡淡的红晕,挑眉看向她时却又分外迷人。
“夫君。”阮菱喃喃道。
裴澜什么也没说,打横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嘶……”
一声惊呼,一声倒吸气。
阮菱身前束着单薄,傲人风光无限,她羞怯的十根如花瓣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拿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她便听见耳畔传来深切的咬牙声:“菱菱,你该捂的是孤的眼睛吧?”
小姑娘深吸了口气,脸颊被他撩人的话语弄的灼红一片。细白的柔夷覆上了男人如画的眉眼。
裴澜取来绢布替她擦拭干净,阮菱冲烛台吹了口气,灯灭掉了两盏。
裴澜轻笑道:“菱菱,再熄灭两盏,孤也看得清。”
阮菱不解:“可就剩这最后两盏了,黑漆漆的,夫君如何能看得清。”
呼~一阵风拂过,寝殿里最后两盏也被熄灭了,唯余楹窗间两个又粗又长的红烛。
红烛离得远,帷幔散落一地,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声就在耳侧,愉悦而又克制:“用手。”
黑夜里,触觉确实比视觉来得更直白些。
说着,男人大掌便摊上了她颈间的扣子,“砰”的一下,小扣子纷飞,男人大掌落在裙裾经络的纹路上。直到这时,阮菱才明白,裴澜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黑暗中,月色就显得格外皎洁明亮。
裴澜微微俯首,望着她莹白如玉的肩膀。
她的肌肤雪白,触觉又如羊脂玉细腻。世人赞叹的阮家女,不仅容貌惊人,腰肢也是一等一的柔软,纤细。
洞房花烛夜,再没有比这夜更名正言顺的了。
裴澜握着她的手,令她微微背过了身子。
阮菱动作缓慢,低低呜咽道:“夫君……”
“孤知道。”男人低哑的声音,像是在昭示着些什么。
这样的姿势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是大婚之夜,阮菱还是想躺着。她柔柔唤:“夫君,我肚子痛。”
男人游离的大掌顿了顿,顿时轻轻放在她小腹处,温热的掌心不多时便捂热了那一片肌肤,替她暖肚子。
阮菱继续编话道:“得躺着。”
裴澜依言,将她翻了个面。阮菱还没来得及藏起眉间的表情,就被眼前男人抓个正着。
“骗孤?”他咬着她的耳朵,低低惩罚道。
阮菱干脆抱着他的脖颈,哼哼道:“没有,刚刚是真疼了。才一个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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