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邓嘉年连笑话他都懒得,“元辉,真的不是楼清焰让给你的?”
“……”
“现在我也把它让给你了,你终于成为元辉的主人了。”他说,“你不敢要吗?”
“我当然敢!”
“好啊。”邓嘉年抱起自己的东西,“恭喜你。”
走出办公室,他驻足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祝你今后能找准自己真正的路,不要像现在这样,实在事做得不诚恳,亏心事做得不坚定。”
“……”
楼皓宸久久没有说话。
这天晚上回到家里,不出意外的,他父亲和他母亲又在吵架。
“你、你这个荡妇,贱货!”楼大元每日都气得七窍生烟,“你不知廉耻!万人骑的婊子!”
他母亲则总是冷冷地笑,“是啊,我就是出去找男人怎么了,丈夫是个废物,还不许我解决解决生理问题吗?”
“你滚,你给我滚!”楼大元神志不清,“离婚!离婚!”
“离就离,”他母亲说,“财产分我一半,另一半让皓宸继承,元辉还是皓宸在管,离呗,我怕你?”
楼大元因为瘫痪,身体机能变得很弱,受不得情绪大起大落,但他的脾气却日渐暴躁,此刻两眼一翻又气厥过去,护工和家庭医生连忙上来把他带走。
楼皓宸在玄关看完这一切,才走进去,说:“你迟早有一天把我爸气死。”
“气死不是更好,钱就都是咱们的了。”
不是开玩笑,楼皓宸真的怀疑,他母亲正在身体力行地谋杀他父亲。
楼大元因为精神病变得神志混乱,失去了昔日的睿智,楼皓宸是楼大元仅剩的儿子,护工和医生也都是她的人,她有恃无恐。
楼大元死得越早,对她就越有利。
楼皓宸望着她,突然手脚冰凉。他发现邓嘉年说得没错,他就是那种上场就怂的废物,不但管理不好元辉,连自己母亲对自己父亲的羞辱欺压,都没有勇气、没有能力阻止。
过了许久,他心情沉郁,打算上楼看看楼大元。
还未进门,听到助理正在对楼大元汇报事情。
楼大元背对门口看不到他,助理则瞄了他一眼,放任他的偷听。
楼皓宸顿时感到满心荒唐,因为这个被楼大元认定为唯一亲信的助理,实际上也是他母亲的姘头。
“fire的真实身份,看起来好查,实际上特别难查,知道他身份的人那么多,竟然每一个都守口如瓶,先生,你别这么看我,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助理说。
“我们正通过以前的人脉联系一些国外的朋友,应该能从国外打听出fire到底是谁。”
楼大元又暴躁起来:“查个人而已,这么久都没消息,你们这群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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