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谷天瑞离去,赵钰染也准备到东厢歇下,宋铭铮一言不发回了屋。
次日清晨,总督府的人都知道太子马上要启程回京,范总督一早前来请安。
“殿下这便要回京了?”
赵钰染今日穿了件天青色的锦袍,眉目俊秀,笑着请他坐下:“是,该回去了,杭州府新任官员到位时,一切都有劳总督了。”
“肃王殿下的伤也未曾好,殿下不若再多留几日。”
“你也知道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再处理,我尽快一日回到京城中,才更好解决。”
赵钰染摆摆手,谢过他挽留的好意。
范总督也不再劝,转而说:“昨日殿下送来的东西臣收到了,臣三更才回来,故没敢再来拢殿下。小女性子脱跳,给殿下添麻烦了。”
“我是该谢谢四姑娘,是给四姑娘添麻烦了。”
赵钰染温润一笑,范总督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问清出发时辰,就告退帮忙安排河道上的事情。
郑敬和知道自己要暂留杭州府监督修堤坝一事,晚上在送行宴上跟太子又立下军令状,他一板一眼认真的样子逗得赵钰染直笑。
“我自是信任郑大人的,郑大人辛苦这些时日,等你回京的时候,我还要去你府上作客的。”
郑敬和闻言一怔,见太子笑容满面,心中感动。
先前的约定,他只以为太子是一时兴起说说,不想是真记在心里。他站起身,一揖到底,郑重应是。
晚宴上众人都喝了酒,唯独宋铭铮身上伤着没沾,回房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微醺的赵钰染,就怕这只小醉猫脚下踩空摔着了。
当晚,赵钰染还是歇在东厢,夜深人静之时,宋铭铮却是避开了她的亲卫,摸到她房中。
喝过酒的少女睡得不醒人事,连他坐到床沿都丝毫没有察觉。
他低头看了她几眼,闻到她呼吸间还带着酒味,嗤笑一声:“出息了,以前都不爱沾酒,今儿说喝就喝。”
他嫌弃一声,眸光就黯淡了下去。
回到京城以后,他再见她的机会就少了,毕竟他是王爷,还是外姓王爷,不得留宿在宫里。
一时间,他心里烦闷,静静看着她睡得香甜的脸,没来由又觉得她可恨。
唯独她不知情滋味,即便动情也冷冷清清,孤傲如雪上红梅,他与她是一人在树下仰望一人在高枝上的局面。
果然情一事上,谁先动情,就得吃闷亏。
宋铭铮这闷亏,一吃就两辈子,哪里能不憋屈。
他皱皱眉,取出小瓷瓶,往她嘴里轻轻塞了药丸。听到她吧唧了一下嘴,似乎是觉得不好吃的要吐出来的时候,低头自己喊了另一颗,直接吻了上去。
许久没有这种接触,宋铭铮一发不可收拾,情浓之时忍不住抚上她的腰窝,听她在睡梦中发出细碎的轻吟,越发如痴如醉。
赵钰染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唇角破了块皮,拿手一摸,还有些麻麻疼疼的。
她昨晚有喝那么多吗,怎么把嘴角给磕着还是咬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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