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殷建东的宠爱,所以越发让这位侯府的二爷拽起来了,是个在皇城里都敢横着走的主儿。
好在此人虽然纨绔了些,但心性不坏,虽然经常得罪人,但多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在外面的名声好坏掺半,唯一统一的意见就是,不要轻易招惹这个混世魔王。
这位白少爷显然对侯府十分熟悉,根本用不到门子带路,自己七拐八拐很快就来到一处院子门口。
院门上的匾额写了两个草书的大字——凌天。
白少爷推开院门,来不及等下人通传,自己就一溜小跑地进了正房,直奔东隔间。
殷颢此时正靠坐在软塌之上,手里装模作样地举着一卷书册,不时歪头吃掉身旁侍女送到唇边的樱桃。
见到有人突然闯进屋来,殷颢先是怒而起身,看清来人之后,怒意顿时消了大半,抬手挥退围在左右伺候的侍女,懒洋洋地重新靠着引枕道:“白绪宁,你是不是有病!突然闯进来做什么,就不怕我正跟人办事儿呢!”
“你跟人办事儿我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白绪宁皱眉道,“我今天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切!”殷颢嗤笑一声,“我还不知道你,咱俩也就半斤八两,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是你家通房丫头怀孕了,还是你又在外面勾搭上什么良家妇女了?”
白绪宁却一脸认真,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地问:“你还记不记得,薛小将军字什么?”
“字奉修。”
“你确定?”
“当然确定!好端端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殷颢的神色渐渐认真,眉头也皱了起来。
薛承那可是他从小到大最服气的人了,连亲大哥都比不了。
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他不可能连薛承的字都记不住。
“我今天好像看到他了!”白绪宁一脸的茫然,说出来的话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确信。
殷颢瞬间炸了,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抓住白绪宁的衣襟,死死揪住警告道:
“我操,我警告你啊白绪宁,不许拿我薛哥开玩笑,否则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白绪宁一把打开他的手,烦躁地扯开领口的口子道:“我也觉得不对劲,但是那个人真的姓薛,别人还管他叫奉修,而且我看他形容样貌,跟你和我以前说的差不太多……我吃饱了撑的大老远从保定府赶回来就为了跟你开玩笑!”
“怎么可能!”殷颢激动地挥舞着手说,“薛家满门抄斩,薛大哥也摔落悬崖了,我派人去调查了很多次,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果!”
白绪宁年方十八,正是怼天怼地甚至怀疑空气的年纪,听了这话立刻反问道:“那你找到了薛小将军的尸体么?或者你调查到有人见过他的尸体么?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都没看到,你怎么就敢说人已经没了?”
殷颢被他问得一愣,半晌也没想出该如何反驳。
“不是,我有点儿乱,你让我捋捋……”
白绪宁却突然兴奋起来,一把抓住殷颢的胳膊道:“咱俩明天一早就出发,去保定府!见到就知道是不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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