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文帝师挂满文墨诗画的屋子,那浓浓的书卷香味飘散在周围。因为不是别的味道,倒是让沈玲的灵敏的鼻子还可以接受。
见到红木长案几后面正持着毛笔在一本看似书卷的上面写写画画的,挥笔如飞,沈玲深深的跪了下去,叩头叫到:“民女沈玲,见过文帝师!”
这次的相见,文帝师已经是显得自然了不少了。之前的时候,他可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一副审视模样看着自己的他,此时竟是连头都没抬便是说道。“起来吧,这里又没什么外人,若你是黄讪那小子的徒弟的话,唤我一声娄爷爷也是当得的。”
“呃!”沈玲猛地从地上抬起脑袋,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还在书案上面埋首疾书的文帝师,微张的小嘴却是迟迟的也合不上。
“怎么了?还不乐意了?”
“啊!”这样的话听在沈玲的耳朵里却是更不知道如何的回答了。不过,这是真的吧?“那个、那个……娄爷爷!玲儿见过娄爷爷!”言语混乱的叫了出来,沈玲又忙是将脑袋贴在了地上,心中还是有些不好接受之前便是冷冷的,严苛异常的文帝师。记得当时的自己临到出这文师院的时候,大气还不敢出呢。现在自己来了一个半月了,才是第二次见面,他的态度就能转变这么多了!?
抽空儿抬眼看了一眼下面模样惶恐的小人儿,楼阳的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不过在那已经布满折子的脸上是很难看出来就是了……原因无他,只因原本自己的那个自称是哥哥的黄讪以往都是欺负、玩弄自己,仗着自己会那么丁儿点的医术。现在可好,他的徒弟还不是对自己惶恐异常的么!这次可是有机会在小辈的面前找找平衡了,心情还是不错的!
又是低头整理了一会儿手边的东西,娄阳这才是抬起头开口让还伏在地上的沈玲起身了。
“坐吧!”文帝师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让沈玲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看看文帝师的表情,再看看那宽大的椅子,沈玲还是直觉的摇了摇头。“不了,学生玲儿站着就好!”
“嗯!”没有一丝犹豫的,娄阳就这么爽快的应了。
沈玲额上两道黑线滑下。
“这些日子在学府里可是有学到什么?或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还、还好了,玲儿结识了些朋友,对学生还不错,一切还好。”对于眼前这个文帝师忽然的关心,不知为何,总有种想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呢……
“那就好,你也知道我同你师父的关系是……很好关系的兄弟!对你关心也是应该的,你大可不必太过拘束了!有什么不好的事也可以跟老夫说道说道的!不然等到以后那老小子揪问起来也是麻烦!”娄阳边说,神色还不断的变化。
沈玲能清楚的看出他的咬牙切齿来,如果说的真的是自己很好关系的兄弟的话,这样的表情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难道自己的师父是欠了眼前这个文帝师的银子了?
“学生玲儿没、没什么紧要的事了!真、真的!”眼前的这位文帝师虽然从面上看可充不上‘威严’这个词,可是他若是凶起来的话,也是很恐怖的!不过……这话怎么听都好像有种推卸责任的感觉啊?
“最近,那老……”准备继续唤黄讪为说‘老小子’三个字的娄阳顿了顿还是改了口。虽然自己一提及他就满肚子的火气,可是毕竟这也是在晚辈的面前,总也带收敛着点儿好,不然和那个不懂规矩的老小子黄讪又有什么区别了?“你师父有没有给你写过什么信件?可知他如今在何处吗?”
搜寻了一遍记忆,却是没有收到过谁寄来的信的记忆,沈玲最终摇了摇头。“没有,师父说云游去了,并未告知玲儿。文……娄爷爷是找家师有什么要事吗?”其实……自己的师父是给了自己在出现什么意外时怎么和他联系的方式的,不过他老人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若是不到自己生命危机的关头是万万不能联络他的。眼前的文帝师看着身子骨好好的,并不像是患了什么重病之类的,所以说,还不到时候了吧!
“嗯……是有点儿,不过现在还不到非他不可的时候,先放一放吧!”此时的文帝师脸色看起来才是正常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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