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喉计都,你快把璇玑放出来,我们都是你们最亲近的人啊!”褚玲珑也明白,现在只有亲情还能换醒她们的归来。
“笑话,我罗喉计都的寿命已达万年,你们这些寿元只有几十年的人类,竟敢大言不惭,本座且看你们曾对,本座和罗刹的元神之身多有爱护的份上,本座今日不杀你们,滚吧。”
“璇玑,你一定能听的到对不对,这你现在变成了罗喉计都和罗刹,但我相信你的记忆都还在,你小时候,六识残缺,都是我,爹爹,娘亲,还有敏言和星灵一直陪在你身边,现在什么都没有变,我们都还在的。”
“璇玑,影红姑姑还有和阳师叔,也在惦记你们,大家都盼你们早点回去呢?”褚玲珑和钟敏言都相信罗喉计都的心里,一定还有亲情的位置。
“璇玑,虽然你们受寿限绵长,可单论这一世,你我血脉亲缘,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我永远都是你爹呀!”
“真是枯燥。”罗喉计都受其影响,直接打断他们的劝说:“什么血脉亲缘,朋友之谊,都是惹人心烦的噪音,既然你们爱聊感情,不知道感情和生死,那个对你们跟重要呢?”
罗喉计都不在废话,直接出手攻击褚磊三人,褚玲珑和钟敏言在褚磊周围开启结界,勉强抵挡着罗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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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爹爹知道你,你娘驱使的时候我答应过她,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虽然不善表达,可你的心是善良的,爹爹知道你娘没说错,回来吧?”罗喉计都加重了力量,想让他闭嘴。
“我罗喉计都是不会收手的,天界种下的苦果,必须他们自己来承受,我不想杀你们浪费时间,不要再来烦我们。”罗喉计都将地心之火扔给褚磊:“这是地心之火,你们拿回去以它为眼做结果,待到鸿蒙熔炉打翻天火降世之时,这地心火能低的住天火,保你们性命。”
罗喉计都不待他们多说,直接将他们送走。
无论是人,是妖,是仙,是魔,只要有了软肋,就会有有弱点。
禹司凤就是雪星灵最致命的弱点。
罗喉计都估摸着封了我的精脉,以我现在的实力也能偷偷解开。
所以,魔尊不让他离开魔域便封住他的经脉,修为尽失,沦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禹司凤以前修为傍身,旁人见他便能知晓这是个天骄之子前途无限,如今再见他却只是一个美艳无比的妖奴,除此之外别无它声。
禹司凤眨眨干涩的双眼,收回视线,身后飘逸着红发带。
知道元朗一直在寻找金翅鸟一族,当时他本想飞鸽传书给金翅鸟一族让他们躲好,结果却遇到腾蛇来寻他。
“别慌,是我。”腾蛇着急的看着禹司凤:“我是来阻止你做蠢事的。”
禹司凤左右看了没人,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要托白鸟送行信给你的族人,让他们都躲起来,可是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现在所有鸟妖都听命于元朗,你的信件要是交由白鸟的话,不出半日就会被元朗得到。”
“可是金赤鸟族有难,我必须要报信给他们。”
“你要是信的过我的话,就让我帮你这个忙吧?”腾蛇看禹司凤不说话,一直盯着他伸出去的手,继续说道:“毕竟天界,也不想金赤鸟被他们找到吧!”
现在他能信任的人只有腾蛇,他把信交给腾蛇,希望能让族人赶紧撤离。
腾蛇收好信后,终于想起他来魔域要干什么了:“还有,你想不想救璇玑。”
“想,你有什么办法。”
“我偷听了帝君和朱雀的对话,他们想把神巫调制的天婴草汁,倒入罗喉计都的酒中,让他暂时昏厥,然后从他身上取一滴血作引,滴入琉璃盏中,重新封印罗喉计都的罗刹的心魂。”
腾蛇知道禹司凤担心什么:“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出了琉璃盏和天婴草汁,要是真的能封印他的心魂的话,那臭小娘她就会回来了。”
“这是真的。”禹司凤还是不太相信,事情真的会怎么简单,罗喉计都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怎么会再上第二次。
“反正我验证过这个天婴草汁,除了能让修罗暂时昏厥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赌性,既然如此那不如试试看,说不定真的能救璇玑呢?”
腾蛇知道自己留在魔域的时间不多了,连忙将琉璃盏和天婴草汁塞到禹司凤的怀里。
“司凤,我不想看到,臭小娘她被罗喉计都控制,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东西我留给你,到底用不用,司凤你自己决定吧!”腾蛇交代完就离开了。
禹司凤看着手上的琉璃盏和天婴草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一边想一边走到了魔域主殿。
金翅鸟一族在大殿中央跪着,密密麻麻一片,两旁魔域妖魔持剑相对。
族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家宫主,看见禹司凤跑来惊诧一瞬便纷纷叫道:“宫主!”
“罗长老。”禹司凤走到族人的面前,半跪在罗长老的面前:“罗长老,你们。”
“宫主,是元朗那个狗贼抓了我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是吗?”元朗自信的走了过去:“禹司凤我也是金赤鸟,自然知茫茫沼泽之中,何处最适合金赤鸟生活,不出所料,一个都不少,都被我找到了。”
禹司凤很不解元朗的所作所为,异常气愤的质问他:“你也是金翅鸟,为何如此冷血地残害自己的族人。”
或许从前元朗也在意过金翅鸟一族的生息,只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在意的只有自己:“同族是小,妖魔界为大,我顾大舍小何错之有。”
元朗压根就不配为金翅鸟一族,他连族人性命都可以弃之不顾,禹司凤同他继续说下去也只会浪费口舌,他抬手杀向元朗,怎么也要为族人出口恶气,元朗此番作为可是把金翅鸟一族推到风口浪尖处。
只可惜他早被魔尊封住经脉,元朗轻松就把他掀飞,未等站稳周围妖魔就把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寸步难行。
元朗开口嘲讽他封了经脉还敢动手,说他双手不老实,拔刀作势要把他的双手砍下来。
幸好罗喉计都来得及时,打飞元朗保下禹司凤的一双手。
罗喉计都站在上方冷眼俯视他们:“禹司凤是我的贴身妖奴,你敢伤他,我就要了你的命。”
闻言底下金翅鸟族人纷纷不满,宫主怎么说也是世间唯一一只十二羽金翅鸟,如今在此不仅被封了经脉,居然还要受魔尊这般折辱,让堂堂金翅鸟族长做一介小小妖奴,这不光是在羞辱宫主更是在羞辱金翅鸟一族,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更可恶的是元朗,他居然要砍宫主的双手!果然是阴险卑鄙的小人!若不是魔尊护着,宫主可是要遭大罪的,如今宫主虽只是一介小妖奴但貌似魔尊还挺看重他,也可以由此威慑他人不敢轻易动宫主,如此金翅鸟众人便稍稍放下心来。
而元朗岂能甘心,他跪下编排禹司凤的不好为自己脱罪。
启禀魔尊,禹司凤这小子,看到属下捉了金赤鸟族回来,想找属下动手,属下才……。”
然而罗喉计都根本就没把元朗的话放在心上,冷声警告道:“我的妖奴就是要杀你,没有我的旨意,你也不能动他,懂了吗?”
“禹司凤,随我回去。”
他视线轻飘飘落在禹司凤的双手上复又收回,不动声色,无人察觉。
禹司凤因为罗喉计都提出的要他的族人载着魔族渡生死海而感到愤怒而感到愤怒,冷凝地目光直直射向魔尊。
“魔尊,这些都是我的族人,与当年之事毫无干系,你牺牲他们为你自己复仇,这与柏麟又有什么区别。”
同样的,罗喉计都也不会因为司凤的三言两语便停止对天界的讨伐。
“我倾斜鸿蒙熔炉重塑三界,不只是要复仇,而是要重订这三界的规则,与这相比,金翅鸟全族的性命又何足挂齿,你伤心也好愤恨也罢,我不会为了一个妖奴改变我自己的想法。元朗,传我口谕,明日一早,万妖集结,我们再攻天界。”
元朗低头应下。
魔尊离开,禹司凤自然是需要跟上,面对慌张的族人他也只能眼神示意安抚,临走前给罗长老递个眼神让他们照顾好自己,他去想办法救他们。
罗喉计都走在前方,禹司凤亦步亦趋地跟在其身后。
“禹司凤你想救你的族人?”
司凤毫不犹豫地回答:“想。”
“让雪星灵来求我。”
罗喉计都神情平淡,撂下了这句话后,也不去看身后禹司凤的脸色有多么难看,转到拐角处离开。
一把古琴,纤纤玉手抚琴。
素手拨琴谱成一串曲调,褚玲珑红衣抚琴在侧,魔尊坐在案前听赏曲声,缓慢浓厚曲子后劲尤为大。
罗喉计都单手撑着头阖眼假寐,我弹着琴悄悄留意魔尊一举一动,最后见魔尊成功把他准备的天婴草汁喝下去陷入昏睡。
我掏出琉璃盏走到罗喉计都面前,只要引一滴血原来的璇玑就能回来了,看着面前黑袍男子样貌的璇玑,又想起红衣修罗的璇玑,最后停留在少阳天真的璇玑上。
璇玑永远是璇玑,不论是怎样的璇玑。
我终归是不忍心,把琉璃盏放在案桌上,盯着罗喉计都放弃了腾蛇的提议。
然而当我放下琉璃盏的时候,罗喉计都却忽然苏醒,也可以说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昏睡过去,整个魔域都是他的,所以魔域里来的什么人又岂能瞒过他。
“你很幸运,若你真的把我的血滴入这琉璃盏,这里面的场面会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罗喉计都站起身为玲珑解惑,冷笑着:“不明白?好,我就让你看看这琉璃盏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罗喉计都拿起琉璃盏,取自己一滴血放入琉璃盏中,随后立即把琉璃盏挥到远处,嘭的一声,琉璃盏轰炸成一层气圈,同烟花一般绽开即逝。
“这是鸿蒙熔炉中的大日金焰,本是封印在天界中天殿内,造化万物所用,离开中天殿便不会有任何威能,可是只有一个例外,就是用修罗血脉解开封印,柏麟是故意设下迷局让腾蛇偷听,再骗你取我的血做引,为的就是让大日金焰在下界爆发威力,刚才你若是用我的血滴入这琉璃盏,此时此刻,我们早已经被烧成一捧飞灰了。”
我着实是没想到天界之尊柏麟居然如此歹毒,罗喉计都冷笑一声,他早就看透柏麟的真面目,隐藏在伪善下的卑鄙小人。
如今我也该同意他杀上天界找他们报仇了吧,熟料禹司凤还是拒绝了,我提议自己替罗喉计都上天界找柏麟,让他们相见一起把恩怨情仇了结清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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