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们两个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之后就被李江领回了家,之后跟普通人一样上学工作谈恋爱,唯一的令人在意的,就是夏庭远因为小时候母亲故去的缘故而变的有些自闭的性子。
可这样的性子却被安上了杀人碎尸的嫌疑,一件事还没解决,夏曼就出了事,看起来还是有组织有犯罪预谋的。
而像这样的人,犯罪都不挑对象是谁,往往是谁撞到了枪口上谁就倒霉。
往往这样的人,才可怕又难缠。
苏甜甜一直紧张的等待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警官走了之后,她才拉住将自己带回来的常远:“警察先生,请问夏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常远看她一眼,点头:“麻烦你配合一下。”
此时张启阳从外面跑了进来,急急道:“上次来报警的那个老太太跑到咱警局前自杀了。”
常远蹙紧了眉头,直觉所有的事情似乎都集中到今天发生,“喊救护车了吗?”
“叫了,”张启阳眉头拧的死死的,“家属不愿将人带走。人快不行了。”
“走。”
……
夏曼醒过来的时候眼睛是被蒙着的,脖颈的地方痛的跟快断掉一样,身体有被勒紧的窒息感,她能确定自己是被一条绳子给绑在了一个椅子上。
嘴巴也被布绑着,她动了下手,手腕被绑住的绳子摩擦的很疼,她立即就不动了,微微的喘了一口气。
眼睛和嘴巴都不能动,还有耳朵和鼻子。
空气里的湿气很重,冻的人骨子里都疼,耳边除了滴哒滴哒的水滴声之外,就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了。
按照以前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来看,她应该是被人关到了一间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阴暗,潮湿,路径的话应该还是比较远的。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站在大马路上准备看手机,然后忽然有人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接着眼前一黑,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可按道理来说,她应该觉得头疼才对,为什么会感觉自己的颈椎地方一阵钝痛?她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被人为给劈的。
她都已经晕过去了,这个人还在她脖子上劈一下是几个意思?难道这个人还想学电视剧里的人一样单手将人劈晕以此来获得成就感?
曾经在做策划的时候没有灵感,她就会找一些悬疑类的案件来刺激自己的大脑运转,从而从另一个角度来发现新的方案,这一贯是干他们这行的习惯,很多老人也采用了她的意见。
为此夏曼曾经还洋洋得意过一段时间。
可当自己面临这样的悬疑类事件的时候,夏曼就笑不出来了。
“呜呜….”嘴里被绑着布,只能哼两句,哼完之后她就侧耳听室内的动静,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人声。
她又将‘呜呜‘声哼了更大了点儿,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夏曼有些气馁。
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眼角也有些湿润。
她摸不清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也想不透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李子涵。
可李子涵有那样的耐心费这么大的力气吗?
没有,那么是谁?
双腿没有被绑起来,也不知道这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觉得她是个小姑娘不用提防的那么深。
夏曼屏住呼吸仔细的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之后她慢慢的,试探性的站起来。然而动作刚做到一半,她就灵敏的听见一阵脚步声自远处传来,夏曼赶紧又坐了回去。
室内响起开门声,紧接着是一个人走了进来,皮鞋嗒嗒嗒的声响刺激着人的神经,令她背脊一凉。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夏曼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动也不敢动。
那人停在夏曼身前好一会儿,忽然将她眼睛上的布揭开,强烈的光线刺的她双眼一下子睁不开,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的适应下来。
她抬起头,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看。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国字脸,眉毛稀疏,下唇较厚,留着一小撮山羊胡,吊三眼里闪着令人极度不舒服的光芒,穿着一件西装,领带没打,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黝黑的肌肤。
夏曼的心沉到了谷底,这个人,她根本就不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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