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快要溃不成军了。
依旧还是先送卢广智去赌坊,因为卢广智知道大姐为桂丫姐的事求了进子叔,所以并未怀疑他姐为什么又来找进子叔了。
待送走卢广智,韩进驾着马车出了镇,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像上次一样,进了马车里,坐在卢娇月的身旁。
明明那日之事记忆犹新,却因为桂丫那日的话,让卢娇月完全拥有不同的心境。
她垂着头,攥着自己的裙摆,一动也不敢动。
“你找我有事?”韩进的声音打破寂静。
“若是为了你朋友那事,还得等等,这事儿不是一日两日能办好的。”
卢娇月顿时惊醒过来,有些犹豫地望了韩进一眼,小声道:“进子叔,这件事是不是让你很为难?”
韩进眼神闪了闪,“怎么会这么说?”
“肯定是很为难的吧,都是我不好,竟没考虑到你的处境。”
韩进十分惊讶地望了她一眼:“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娇月不知道该怎么说,沉吟了片刻,才说了一句:“他毕竟是你堂兄,这种事想必是不好办的吧?”她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
她虽没有说,但并不代表韩进看不出来,只能感叹她的敏锐,竟然只凭一些只字片语,就能猜出他在韩家庄的处境。可是那又怎样呢?他既然答应了,事情肯定是会办好的。
不过韩进可没打算明说,因为他突然发现,有时候男人太汉子也不太好,也要学会示示弱。
他露出一丝隐晦的表情,果然她误解了。
卢娇月更加愧疚,可又说不出不让韩进办这事的话,毕竟这事事关人命,两相取其轻,她只能用又愧疚又歉然的眼神看着他。
韩进感觉心中一阵麻酥酥的痒,每次见到她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自己,他总是想上前摸一下,为什么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眼睛呢,让人怎么看怎么稀罕。
他也这么做了。
卢娇月瑟缩了一下,可因为车厢太窄,韩进的体积又太大,竟然没躲开。
宽厚的大掌,粗壮的手指,带着一层厚厚的茧子,磨蹭得卢娇月鬓边与眼皮子有些疼,她想挣扎,却又浑身无力,想去推他,却又忘记自己手脚放在了哪儿。
“娇月……”
对方的嗓音低哑而又带着一丝磁性,卢娇月耳尖就是一颤。
“进子叔,你把手拿开……”
“我不拿。”
韩进果然不负他地痞流氓的名头,见对方反抗得并不坚决,大掌顺势就滑到了卢娇月的腰间,罩上了他肖想已久的小蛮腰。
他不自觉便靠了过去,不敢太过孟浪,只敢用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带着青茬的下巴在她鬓角上磨蹭着。
“娇月,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这下卢娇月不敢再忍了,仿若触电似的,伸手去推他的脸,嘴里求道:“进子叔,你别这样……”
“我怎样?”
见她快要哭了出来,他见好就收,抓过她搁在自己下巴上的小手,放在嘴上轻啄了一下,就立马放了开。
“咱们说正事儿吧。”韩进正襟危坐,一副十分正经的模样,仿若方才那孟浪之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本来要恼的卢娇月,听到这话,当即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先讲讲那韩老实与我之间的关系,他是我名义上的堂兄,他爹与我继父是堂兄弟。两家很早就分家了,各立门户。不过你也知道韩家庄那地方,整个村都是同一姓的人,往上数还是同一个祖宗,杂姓人家只有那么几户。这种地方排外、抱团,一家有事整个村子都上,我那做里正的堂伯又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事儿你若不是找上我,你那朋友的亲事根本退不了。”
卢娇月先是被继父一词,说得一懵,跟着注意力就转移到了那韩老实家里的情况上。听到这里,她急问道:“那这事你准备怎么办?”
韩进也没有卖关子,沉吟一下,道:“这事肯定不能明着来,我和他们家关系并不好,即使关系好,这种事也不是我能插言的,所以只能迂回着来。”
见她听得入神的样子,韩进眼里闪过一抹幽光,大掌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小手,就放在手里磨蹭着。
“我那伯祖母也就是韩老实的亲祖母,已是古稀之年,可能是年纪大了,特别怕死,这两年竟迷上了求神拜佛,最是笃信命理之说,所以我想找人设个套儿,让人去给你那朋友和韩老实算算命,对对八字,到时候算个有碍家宅之命,估计韩家那边自己就会退亲。”
就这么简单?卢娇月讶然。
就这么简单!
韩进从小命运坎坷,从来就不是一个行事正统之人,他素来遵循打蛇打七寸,打人打要害之道,自然不会跟对方来正面的。只要能解决问题,什么法子不是法子?也不需要拘礼什么君子之道。
好吧,不得不说,韩进这法子极好,也就只有极为了解韩家之人,才能想出这种办法。
想到他言语之间对韩老实一家的不恭敬,卢娇月想他肯定是与对方有过节。她并不擅长遮掩心思,所以韩进看出来了,也没对她隐瞒。
“当有一家人,表面上对你还算不错,实则私底下帮亲不帮理,恨不得帮着人把你往死里踩,大抵你也不会对对方有多么恭敬了。”
这是有故事了?
卢娇月露出好奇的眼神,浑然没发觉有个人正在吃她的嫩豆腐。
“想听?以后有机会告诉你,现在我要去办你吩咐下来的事儿,毕竟你朋友那边可不能等。”
卢娇月的脸当即一红,小声说:“我才没有吩咐你,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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