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一抹轻轻的潋滟掠过。

“有话要问？”

男人一开口，苏苒当然立刻找准时机。

“对对对，我有，就是关于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出现了突发的情况。”

秦妄川神情意味深长，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咖啡杯：“嗯……”

“嗯？”苏苒还等着他的回复，没想到一个字就完了。

她立刻追问：“对于你的变化，指挥官就没有要说的吗？”

秦妄川黑眸和苏苒的闪烁的眸缓缓的，静静注视。

苏苒紧紧的看着他，担忧着他说出的每个字。

在两人静默了几秒之后，秦妄川没有绕弯子，而是清风淡冷的直接总结。

“不算非常意外，心里有过猜测，所以，也算正式知道了，就是这样。”

对待事情，他一向头脑清醒，准确判断，不会浪费多余时间。

苏苒气都没换一口，还巴巴的等着他继续。

又没了？

她微咬着唇瓣，秀眉微微拧起：“那你对林风眠怎么看？”

秦妄川琥珀色的眼微微掠过一抹微寒的光。

“没有什么林风眠，只有秦妄川，苏助，你可以修改你的措辞了，或者，你就叫他附属人格也可以。”

苏苒精致的秀眉骤然狠狠一拧。

“附属人格？？”

这个明显带着评判的是四个字让她心里蓦的沉了沉。

她脑海里立刻浮现了林风眠那一张扬着大大奶萌笑脸的模样。

她垂下眸，声音很轻：“为什么是附属人格？为什么你要这么评价林风眠？”

秦妄川心里蓦的的刺了刺。

此刻眼前的女人那一副明显护卫着林风眠的模样，让他的眼底都闪过莫名的暗芒。

他缓缓的，沉沉开口：“因为，他的确，可有可无。”

苏苒心里瞬间觉得有种微微窒息感。

她抬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