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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七、双色福报,买一送一?(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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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四十七、双色福报,买一送一?(求月票!) (第1/2页)

一片四周白茫茫的开阔空间内。

欧阳戎正仰头看着一顶颤栗不止的青铜古钟。

钟身止不住的往外溢出沸腾的紫雾。

紫雾如水般,从青铜古钟上流下来,宛若一条瀑布。

在白云缭绕的纯白空间内,显得有些妖异。

这一份新福报是欧阳戎刚刚告别容真没多久,被某种暂时不知的来源所触发的。

他从江畔小道返回槐叶巷宅邸,第一时间回到书房,支开了叶薇睐,进入这功德塔中观察。

闭目接收到福报钟的讯息,欧阳戎缓缓点头:

“三千五百功德吗……倒还行,不算太离谱。”

他微微松了口气,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小木鱼。

小木鱼上方正有一排青金色字体:【功德:八千二百七十二】

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欧阳戎回过头来,继续仰头打量起异动中的福报钟。

他伸手接住一些粘稠紫雾,仔细瞧了瞧,顿时发现紫雾中隐约含有一些淡粉色和朱红色的丝线。

两种特殊颜色!

欧阳戎眉峰聚拢,陷入思索。

这其实是他以往的一些经验,新福报都会让福报钟异动冒紫雾,不过偶尔有些特殊的福报,在冒出的紫雾中,会有一些特殊颜色的丝线,隐隐能指向此福报的类别。

欧阳戎此前遇到过几次,算是验证了,有了些经验。

例如淡粉色如桃花的福报,大概率与女子有关。

而偏红色的福报,则与性命安危有关,而且颜色越红,代表着越危险。兑换福报则可以相对避开此危。

只不过这一次,竟然是一次性出现两种颜色。

这倒是欧阳戎没想到的。

“奇怪,这是什么福报,一次开出两个色,双黄蛋?”

欧阳戎脸色狐疑,嘀咕了会儿。

“要不要兑换呢……”

不怪他脸色犹豫,按照以往确立的原则,这类淡粉桃花福报还是少兑换为好,例如上次和离裹儿的误会。

事后就整的十分尴尬,还欠了离裹儿人情。

可含有血红色丝状雾气的福报,欧阳戎为了安危考虑,又是次次必兑换的,也是过往的成功经验。

现在倒好,两个色一起来,原则打架,怎么整嘛。

麻了。

欧阳戎瞧了眼空中蹦跶如跳蛋的小福报钟,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也不知道它是被什么触发的,过了大半个晚上了,到现在也不见停歇消失。

“这种上当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算了,捆绑就捆绑吧,以防万一……”

欧阳戎当即闭目。

几乎是闭目的同时,他身后不远处小木鱼上方的那一排耀眼青金色字体,顿时化为一只形状模糊如龙鲤的青金色光团,“嗖”的一声,射向半空中正冒紫气的福报钟,重重撞击上去。

珰——!

一道震耳欲聋的洪钟大吕之声,响彻欧阳戎耳畔,暂时失聪。

少顷,一只形状模糊如龙鲤的青金色光团返回小木鱼上方,重新化为一行字体:【功德:四千七百七十二】

某只捆绑销售福报的青铜古钟,原本沸腾的紫雾消失无踪,高悬半空,纹丝不动。

整座功德塔内的空间,重新恢复寂静。

“还剩四千七百多功德,应该够用一次那个了……其实预留不少于四千的功德值就行……”

只留下一道不知所谓的呢喃声。

欧阳戎的身影消失在功德塔内……

睁开眼。

是光线昏暗的书房。

欧阳戎正坐在书桌前,两手交叉,撑着下巴。

刚刚脱离功德塔,他眼底犹有些出神。

“这类淡粉色的福报,按照前几次经验,一般都会与某個女子产生关联……所以这次是谁?小师妹、薇睐、小公主殿下,还是……容真、秦缨?

“等等,容真。”

欧阳戎抬起头,眼神若有所思。

“刚刚触发福报,正好是和她分开之后,没过一会儿……难道是与她有关?还有秦缨也是,不过离得最近的还是容真。”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性不小,欧阳戎摸了摸下巴,自语分析:

“今日我是送还了香囊,嗯,还有一张欠诗一首的欠条,有可能这些就是这次福报的因果条件,触发后续福报……

“除了淡粉色雾气外,里面还有一些血红色雾气,是不是代表除了涉及女子外,还涉及一些偏向血光之灾的事?

“是与此女子有关吗?比如是容真的话,那能是什么事……”

欧阳戎脸色微微一变。

他想起了傍晚某个小墨精指着他鼻子谴责的那一番话语。

“该不会是和欠诗有关吧……回头我还一首诗词给容真,她难道有法子绕过障眼法,锁定我的真实文气,然后和我反目拼命?”

欧阳戎忽然眼皮跳了跳:“那怎么办,现在欠条都打好了,难道半途反悔收回,怎么感觉这样被刀的更快……”

思索良久,他狠狠揉了一把脸:

“不管了,反正福报也兑换了,按道理能够避免此一些,这福报钟还是靠谱的。

“况且万一不是容真这边,而是涉及小师妹、薇睐她们的安危呢,反而更加不好了……总而言之,买一送一就买一送一吧,这个福报兑换不亏。”

欧阳戎颔首自语,同时微微偏头,看向星子坊方向:

“不过保守起见,最近在容真那边,我还是别提还诗的事情了,最好当作忘掉,她若问起……那就打个哈哈……眼下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别节外生枝为妙。”

他长吁了一口气。

这时,耳畔隐隐能听到里屋内,白毛小丫头的匀称呼吸声,还有衣柜内某个小不点不时翻身的轻微动静。

欧阳戎身子后仰,躺在椅背上,贬官以来的这些日子,他习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时夜起,像这样的枯坐。有时也会披星戴月出门,去找元怀民,来一次“怀民亦未寝”。

主要是那一阵奇怪如蝉鸣的剑鸣声。

白天总是缭绕耳畔,例如之前在监察院开导郁郁寡欢的容真的时候,他耳边的嗡嗡剑鸣声就一度很大,比以前早已习惯的木鱼声还要喧噪许多。

也只有像现在这样万籁无声之时,欧阳戎才稍微安歇,能喘口气。

窗外夜风骤然呼啸。

欧阳戎顿时听到一阵细细簌簌、细碎小物拍窗的声音。

他下意识走去,推开窗户。

伸出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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