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密道来到圣殿之外,血池九老、三十六血侍个个脸色苍白,望着那迷蒙着红晕的异域入口,众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里有脚印,看来他已经进入了禁地,该死,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为了追拿风绝羽而来的众人,此时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这禁地全天下只有一人能进,那就圣皇梅尚友,除他之外,血族弟子入者便是死罪,就算是危难当前,金元中、鲁文佩又是血池长老,身份地位只在三大圣皇之下,也不敢冒然进入禁地,要知道,那里不仅有着明文规定,血神之说更是在血池九老的心底早就埋下了恐惧的印象。
“事情越来越难办了,唯今之计,只有守在出口,等他出来。”
“也许他出不来了。”鲁文佩冷哼哼的说了一句,顺便挑眉看了一眼金元中,竟是有意不再冒进。
金元中不像鲁文佩,凡事多思多想、谨慎小心,此刻看着那红蒙蒙的光晕,内心万分的纠结,虽不答话,心头想法颇多,他心知那血神之霸道,除去梅圣皇之外无人敢靠近其身前,过往有过不听劝解的弟子贸然的闯进圣殿似要寻血神臂助,成就修境,可最后虽定下严惩不怠之罪,再也没有一人出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血神可不认得你是不是血修弟子,旦凡闯入,唯有必死一途,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一个地位的缘故,据说只有历代族长才能进圣殿修行,旁人若进便是谋权篡位。
这样想来鲁文佩的话到也没错,可金元中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是安分不下来,凡人闯进圣殿必死无疑,可那人修为如何,谁知道,万一伤了血神,这事便大条了,于是想到这里,金元中也没有个折中之法,遂决定进去看一看。
这般想法一出来,金元中抱着为血族死而后已的想法就要走进禁地,鲁文佩看着突然将之拦住,道:“金圣尊,你想干什么?”
“进去看看。”
“不可。”鲁文佩目光凌厉,隐隐有着敌视之感,这在以前虽常出现,但此刻更加明显:“难道金圣尊意图篡夺族长之位。”
金元中一听可就炸了,当即骂道:“鲁文佩,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刻血族大难当前,那人进入圣殿毫无消息,万一血神出了问题,你我就是血族的罪人。”
“罪人?哈哈……”鲁文佩放声大笑,道:“金元中,你休想用此理威胁鲁某,大家谁不知道,族长才可入殿修行,过往两千载,历代族长都会将下一位族长之位传出长老堂一人,莫非你想提前进去找那鸿河血佩不成。”
“鲁文佩……”
鸿河血佩四个字一出来,金元中顿时恼火了,气的浑身直抖,指着鲁文佩道:“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了吗?”鲁文佩阴测测一笑道:“你以为大家不知道吗?血神虽谓之神明,但其保护是我血族圣物鸿河血佩,想当初梅圣皇便是得鸿河血佩相助,战败三大长老,方才作主血族,如今梅圣皇已入凌虚三重化境,与七重不远,等到列入神道,便将传位,你现在进去,不是想占便宜是什么?”
“你……”金元中被气的怒不成声,此刻便是说再多的话也没用,因为他已经发现,其余八人,包括连如山在内都用着一种提防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他不放,这是明显的怀疑态度了。
“好,鲁文佩,老朽去找梅圣皇理论,你等着。”
既然得不到支持,金元中只能拂袖而去,等他走后,鲁文佩则是阴冷一笑,旋即下令道:“诸位长老,圣殿不可冒进,各位还是稍安勿燥,在此等候,在下相信,即便那人与血神相战不死,也只有这里唯一一个出口,届时我等便将其诛于此地。”
连如山、卫思成、冯正刚等人面面相觑,却也无异议……
……
就在鲁文佩和金元中纠缠不清的时候,众人却不知道,洞中的风绝羽和九眼血狼蛛的大战已然进入了白热化的程度。
二者交锋时间并不长,也就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但风绝羽却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五重灵甲、紫耀金铠加身,周身上下,风绝羽都弥漫着一股强者的气息,十丹之力在不断催动的真元逼迫之下,修为已然达到了凌虚二重左右的程度,异常的凶猛,剑招之快,已似迅雷疾雷。
归真爆频频使出,圣殿洞内便是轰隆隆的巨响此起彼伏,他挥汗如雨,招法、步法、神识皆是最大化的施展出来,如此剧烈的争锋,仍旧让他身上布满了被蛛腿割伤的痕迹,经脉、神经时而会传来麻痹的感觉,都是那黑毛扎在神经上的毒素引起的。
经过连番大战,风绝羽发现这只九眼血狼蛛比起两年前的向东河还要难对付数倍,九眼血狼蛛浑身是毒,腿毛如针带有麻痹剧毒、喷出的汁液也是充满了呛人的味道,要不是自己体魄变态,恐怕早就死在蛛口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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