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不能忍,于是笑笑一个箭步冲上去,差不多快到两人跟前的时候,随即换出一副娇媚的样子,踩着海水慢慢挪到傅瑾年身边,轻声喊着:“老公,教我游泳吧!”
傅瑾年朝着笑笑咧嘴笑了笑,长臂一伸呢,将笑笑拉到身边,随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低头覆身,狠狠亲起来,等到一吻作罢,才松开。
平日里沉寂的如同死火山的眸子开始了一些波动,浸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心情愉悦地说:“我十分高兴看到你的突破,这还是除了领证那天,第一次听你喊‘老公’啊!”
笑笑听见傅瑾年说的,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再一转头看见那个金发女郎还在,顿时觉得心里不悦。
她烦透了这种不管别人有没有结婚就不顾一切贴上来的女人,眼眸一转,不由起了个坏心思,看了一眼傅瑾年,又看了一眼金发女郎,娇媚一笑,随即用英语说:“honey,i/want/to……”说完十分羞涩地看了傅瑾年一眼,顺便咬着嘴唇,一副十分期待地样子。
傅瑾年心领神会,明白了笑笑的意图,微微点头之后,随即伸手十分轻佻地揉了一把笑笑的胸,然后转头对金发女郎说道:“sorry,i/have/a/partner。”一说完,就揽着笑笑往岸上走。
金发女郎看着两人的背影,有些遗憾地嘟囔了一声:“what/a/pity!”
她扫视了一圈,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形俊朗,身材高大得男子,随即十分高兴地往那边走。
在岸上看见这一幕的笑笑,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威胁道:“下次再出门,给我穿多一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是吗?”傅瑾年含笑地看着她,对着碧海蓝天,晴空万里,大喊了一声:“傅太太,你准备怎么收拾我?”
刚一喊完,笑笑就感觉所有的额目光汇聚过来,她快速捂脸,拉着傅瑾年一路狂奔,等到无人的地方,才松开,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训斥着。最后看见对方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只好相视一笑,一笑了之。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就出来游游泳,谈谈情,说说爱,晒晒太阳,偶尔出去沙滩上散散步。
然后转战法国,埃及,纽约,米兰,巴黎,等到蜜月结束的时候,笑笑已经黑了一大圈。
出去玩了这么一大圈,自然是买了不少礼物的,例如无数马尔代夫的风景照,法国香水,以及一些当地特产。其实笑笑是很想把埃及金字塔和狮身人像带回来的,可是她身板太小,于是只好打包成照片。
当时去巴黎的时候特别幸运,正好赶上了一场时装秀,不知道傅瑾年是从来弄来的邀请函,然后笑笑就挽着傅瑾年欣赏那些潮流,不过对于她这个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人来说,衣服的主要作用就是遮羞避寒,其他就是自由组合!所以看到一半,别人都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这颜色的搭配大胆新颖”“这手工剪裁技术高超”的时候,她靠在傅瑾年的肩膀呼呼大睡。
傅瑾年看着身边的人,无奈地笑了笑,随即手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等到结束的时候,看着还没有醒来迹象的笑笑,傅瑾年只好将她打横抱起带回酒店。
后来傅瑾年每每提起这件事的时候,笑笑都忍不住强词夺理:“穿那么好看干什么,干净整洁不就好了?!”
“穿着秋衣秋裤也很干净整洁,那你为什么不穿出去?”傅瑾年翻着手上的资料,随意地瞄了笑笑一眼,看见对方傻愣愣的,嘴角喂狗之后,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随即放在一旁。
笑笑看着姿态闲适一脸淡然的傅瑾年,顿时觉得自己被堵得哑口无言。她闷闷不乐地思考着如何反驳他,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于是她走过去,圈住傅瑾年的脖子,撒娇问:“老公,你知道我的研究生导师是谁吗?”
自从上次在马尔代夫突破之后,她已经很能掌握这个称呼的功能,例如傅瑾年生气的时候,再例如她又求于傅瑾年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之前就应该已经知道研究生导师的名单的,只不过笑笑一出成绩就忙着结婚的事情,后来就是度蜜月啊,旅游啊,根本没有想起这件事,何况这边还有一个间谍,就不麻烦地一个个去翻找了,笑笑想到这里,搂住傅瑾年脖子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感受到笑笑的动作,傅瑾年转头瞥了她一眼,随即又继续翻看自己手中的文件,手指微动,又翻动一页,沉声问:“什么时候带你跟他吃个饭?”
笑笑赶紧松开傅瑾年的脖子,蹲在他的脚边,一手搭在他的腿上,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摇头晃脑了一会,片刻之后,歪头看了一眼还在专注看资料的傅瑾年,挑眉问:“男的还是女的?”
她一边打量着傅瑾年的表情,一边将之前查到的导师名单列了一遍,据说她选的这个专业总共有十个导师,分别是林教授,性别男,54岁,镇院之宝;傅副教授,她家老公,性别男,28岁,另一宝;王副教授,性别男,42岁……朱教授,属性:母老虎,灭绝师太,性别女,45岁!这十个导师只有一个女教授,其他都是男的,据说除了傅瑾年这一个最年轻的,还有一个34岁的男教授,重点是未婚!
笑笑默默地移动了脚步,一只手已经慢慢地抓到了躺在一旁的手机,另一只手正准备鬼鬼祟祟地收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傅瑾年漫不经心地声音:“你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声音一如一贯的清冷无波,笑笑抬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的傅瑾年,又不动声色地将刚刚碰到手机的爪子收回来,继续搭在傅瑾年的腿上,暗叹一声:额,这皮球踢得好。
笑笑咬着嘴唇,将自己的额手慢慢地往上摸了一点点,看见傅瑾年的表情松动了一些,但还是没有说话。
她不满地瘪了瘪嘴,暗暗骂自己:楚笑笑啊楚笑笑,你真是越来越堕落了,竟然靠着使美人计来套消息!真是蠢死的吧,应该直接去百度啊,虽然麻烦是麻烦了点,可是总比被傅瑾年折磨好了。她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悲惨结果,肯定又是割地赔款,受到丧权辱国地不平等待遇,唉!
笑笑眨巴眨巴眼睛,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咕噜噜地转着,过了一会,小声试探着问:“老公,我的导师应该不是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傅瑾年的表情,发现他神色正常,就是连翻动资料的手指都没有颤抖一下,顿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猜错了?!
傅瑾年余光扫到笑笑一脸的疑惑,这才赏给她一个眼神,手指翻了一页手中的资料,语气平淡地问:“你希望?”
笑笑觉得自己已经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不就是问个导师吗,有这么难以启齿吗?有这么难以回答吗?她愤愤地起身,恶狠狠地瞪了傅瑾年一眼。
别以为她不知道,刚噶那个问题的陷阱,要是说希望吧,傅瑾年肯定又会一脸戏谑的说:“原来夫人这么不愿意跟我分开,那为了满足夫人的要求,今天为夫就暂且牺牲自己,成全夫人吧!”
要是她说不希望吧,傅瑾年肯定会一把将她扑倒在地,随后漫不经心地说:“看来最近为夫没哟让夫人尽兴,所以夫人才没有将为夫放进心里去!”接下来,自然是某些很黄很暴力的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目不忍视!
反正,说来说去,不管怎么回答,都免不了被欺负一顿,所以她还是要奋起抗争一下的,俗话说的好:理想还是要有的,万一一不小心实现了呢?!
思及至此,笑笑果断地转身,刚刚抬脚,就被拉住,转头一看,看见傅瑾年拉住她的手腕。
后者手臂一用力,笑笑就到他的怀里了,她怒目圆瞪,准备挣扎起身,就听见头顶上传来压抑着笑意的声音:“看来夫人还没有想好,为夫不介意提醒提醒夫人!”
笑笑挑眉,在心里暗叹一声:看吧看吧,她就知道!
冒着一死的危险,笑笑伸手拦住已经偷偷摸摸钻进她衣服里的手,很严肃,很正经地说:“别闹!”
傅瑾年点了点头,看着怀里的笑笑,微微勾唇,随即说道:“林教授,w大的镇院之宝,跟着他,你应该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他低头扫了一眼怀里还在沉思的人,顿了一下,有补充着:“上次结婚的时候,他来喝喜酒了,当时太高兴,忘了介绍你们认识,下次我带你跟他一起吃个饭。”
闻言,笑笑笑着眯了眯眼,挑眉,心中暗忖:林教授是知道的,已经50多岁了,年龄都可以当她的爸爸,怪不得傅瑾年这么放心,果然,这就是傅瑾年的本性。
笑笑比了个“ok”的手势,从傅瑾年的怀里翻下来,伸手去拿旁边的小说,然后席地而坐看小说去了,嘴里不时小声地嘟囔着:“我也想写小说。”
一边思考着,一边又起身去整理之前度蜜月时写下的稿子。
傅瑾年没有注意到笑笑的动静,心思又回到还未公布成绩之前,当时虽然对笑笑很有信心,但还是私自偷偷找过负责这件事的林教授。
他记得有一天晚上趁着笑笑谁知的时候,发了一条私信给林教授,语气冰冷地问:“有时间吗?”
刚好林教授当时有时间,看见傅瑾年给他发的微信,当即颇为好奇地回复:“什么事?”
要知道,傅瑾年和林教授共事以来,傅瑾年几乎没有找他帮过任何忙,而他有时候项目遇到问题,需要找傅瑾年紧急处理,后者几乎每次不说二话,就开始鼎力相助。林教授总想着找到个机会还人情,这会看见他主动找自己,当然是一脸的兴奋。何况两人虽然差不多相差20岁,却十分聊得来!
当时的傅瑾年看见回复,毫不犹豫地问:“复试成绩出来了么?我想知道楚笑笑的成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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