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斌大早就发短信汇报了张小筠公寓的场景，就差常国龙两人的没详细地了解清楚。

听秦淮问起，他们说了一遍，秦淮听完大概明白昨晚的事情和敌人的布局。

“他们想集中力量除掉我，还有你们。”秦淮轻轻说道。

“老大我对不起，你要我捉的那个人失手了，没能把他带回来。”常国龙忏愧道。

“没什么大不了，他死了很快会有另外一个人来代替，我们还有机会下手。”秦淮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为安慰。

“这几天我好好保护老大的朋友，等下一个人出现，我马上捉人，再也不会让老大失望。”常国龙说道，他是想将功补过。

“你们的责任是保护张老师安全，昨晚的事情造成太大影响，可能会有一段时间安静，但东瀛人和刘普没能根除，其他地下组织的人游走在广府，危险还是有的。”秦淮郑重地说道。

如果沈沉鱼会有危险，早就出事了，这也是秦淮想捉人的原因，问清楚为什么只监视又不下手。

吴克说道：“我们知道了，这次我中了调虎离山，还好有顾少校帮忙，这次是我们的失职，以后不会这样。”

秦淮拍了拍他们肩膀说道：“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否则我也不会找你们来帮助我。现在刘普算是惹到我，再加上你们的仇恨，很快我能对刘普展开攻击，仇可以报。”

两人激动道：“多谢老大。”

停顿片刻，吴克又道：“嫂子在明天回到广府，我们希望老大能见一见嫂子，如果老大有空的话。”

他们口里的“嫂子”，秦淮听得明白是李傲妻子，想起为兄弟报仇而送命的李傲，秦淮对他很敬佩。

“李傲的遗体你们保存好了吧？嫂子来广府接李傲回去，我一定会亲自接见，李傲是我们军人的骄傲。”秦淮说道，能够得到毒蛇这样的赞扬，常国龙两人也面露喜色。

“有老大朋友的帮助，以前的老大会等到嫂子来。”吴克最后还是找了唐绰兮帮忙，找地方保存尸体。

有秦淮的关系在，唐绰兮不会拒绝他们。

“人死不能复生，有些事情过去了便过去，我还有些事情要找顾斌，你们就在这里保护张老师，过几天我找时间给你们来一套系统训练。”秦淮说道。

“多谢老大！”两人大喜，军人都是渴望力量的。

离开面包车，秦淮拨通了顾斌电话，过不了多久一辆军车开来医院停车场，一个军人下车对秦淮敬礼。

“少校让我带秦先生去见他，请上车。”那军人说道，能那么快派人接秦淮，可以猜想顾斌在医院附近安排有不少人。

秦淮先说了谢谢，坐上副驾驶位随车而去。

四十分钟左右，车到了齐长空居住的军区大院，一路到了齐长空那栋别墅。

顾斌已经在别墅大门旁边等着，见车回来了他拦下车，等秦淮下车他便打发那个军人离开，便对秦淮恭敬地行军礼。

“教官。”顾斌说道。

“行了，都是老熟人还那么客气。”秦淮挥手说道。

“哈哈！教官对我昨晚的行动满不满意？”顾斌惦记着秦淮收他做徒弟的事情，故意这样问问想得到评价。

“不满意。”不问还好，一问这件事，秦淮脸色变得很黑。

“虽然逃了一个东瀛人，但是其他东瀛人被击毙，还有四个雇佣兵，张老师没有损伤，我觉得任务完成得很好。”顾斌有力地反驳。

“很好？如果你们真的做得很好，碧如就不会中枪，你说逃了的东瀛人正是他们首领，四个雇佣兵有三个是国龙解决的，还有幕后的大人物你一个都捉不到，你们只做了一些善后工作。我也承认你们做了最关键的事情，但远远达不到我的要求，两个字：失败。”秦淮不留情面地批评。

这句话把顾斌接下来想反驳的话全部堵住，秦淮说的没错，他们最后出现和虚张声势吓跑敌人差不多。

“对不起，我会继续努力。”顾斌又道，他很羞愧，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也算不错。

“年轻人，跟在齐老身边会被消磨锋锐，有空多在外面锻炼。”秦淮很老成地说道。

秦淮的长辈式的教导，顾斌没觉得有什么，欣然接受。

“首长知道你找我，他想见见你。”顾斌说道。

“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必须要齐老给我擦干净，那就见一见他老人家。”秦淮没有拒绝。

在顾斌带领下到了别墅大厅，齐长空一个人坐在茶几旁边喝茶。

“来了？喝茶。”齐长空看到秦淮，笑得很开心。

“齐老的茶好香。”秦淮笑道，就坐在齐长空身边。

在广府敢和齐长空平起平坐的人，就只有秦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