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说对不起自己，秦淮有点想笑，眼神马上变得冷冰冰的，和他对视着，满满的怨恨从秦淮脸上出现。

“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多了去，要不是你，语樱不会今天这样，全部都是你的错。”秦淮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扶苏好像重伤到无力反抗他，然后看到他的乌黑的秀发慢慢褪色成了白色，皮肤的皱纹多了，人也苍老，原来郑语樱说的没错，长生药的药效失去作用。

那些得到长生药的人，在失效之后，会很快变老然后死去。

扶苏可能会在短暂的时间内老死，甚至赵高也是，这个结果是秦淮愿意接受的。可是想到郑语樱也会如此，秦淮好心急，手一松就把扶苏丢在地上。在想了是否因为长生药失效而自己才会心痛？秦淮用匕首在手臂割了自己一刀，鲜血没有止住，果然失效了，他感到痛。

这样一来郑语樱也会变得苍老，就算还有张小筠研究的药剂也没作用，郑语樱很快要老死，秦淮的心在一次疼痛，呼吸都粗重好多，好难受。

不去想为什么失效，皇陵里面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现在只是心痛。

“秦淮，你做什么？”小李看到秦淮割破自己的皮肤，紧张地问他。

“我没事。”秦淮说完，又低下头看着赵高，眼神里已经没有什么怨恨，可能知道他快要死的缘故。

而秦淮的眼神里，弥漫着泪水，为郑语樱伤心而流的泪水。

“活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错事，我终于要死了，也算心满意足，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奇迹。”扶苏的声音也是苍老的，“把你的手给我。”

秦淮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既然扶苏没有反抗能力，秦淮也就不怕他，伸出自己的手，然后扶苏扣住秦淮的内关穴位，把他的内气传输到秦淮身上。

以前吸过一次荻野苍太的内气知道什么感觉，而后秦淮明白竹简的能力有这个，此时听扶苏说道：“我们虽然要老死、重伤而死，但是你的敌人还没死，这个算是我对你的弥补，希望可以帮到你，我对不起你两千多年。”

不知为何说对不起秦淮两千多年，内气加快进入秦淮体内，等他做完了这个，静静地合上双眼。

全部变成白色的发丝，在黑夜中随风飘荡，这个传奇人物就这样死了，秦淮对他也有几分感慨，郑语樱会不会也这样？秦淮要追上郑语樱，看她到底怎么了。

“站着！”

突然一个十六卫的人在大叫，然后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出现，他一看到扶苏的尸体，便往他扑过去：“莫忘，你醒醒，快点醒醒……”

来的人是蜂后，原来蜂后还没死，总算可以给安碧如交代，不至于言而无信。

看着蜂后哭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秦淮，从她手中有一个人头落下滚到秦淮脚边，秦淮看清楚了居然是洪天霸的人头，血淋淋的好吓人。

“我知道这个人和你有仇，我帮你带他的人头出来。”蜂后说道。

“谢谢，跟我们走吧，我带你回去看碧如，她会原谅你。”秦淮说道。

“碧如？哈哈！碧如怎么可能原谅我，她一直恨死我，不会回去了。有一句话你帮我带回去给碧如，我对不起她，我不是一个好师父，连自己的徒弟都想杀。”蜂后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