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徊渡:“说实话。”
檀灼:“哎呀,怕他们冲着你来的嘛,那还有什么意思。”
朝徊渡:“早晚会知道。”
檀灼:“知道什么?”
朝徊渡:“知道你是我的。”
男人微凉的薄唇摩挲少女纤细后颈,恍若碾磨落下一个浅粉色的痕迹。
很快便能消散,但余韵悠长。
两人身体太过契合,只是随便一个吻,便能引起绵长的潮润。
就在朝徊渡抱着她坐在自己膝盖上时,一道裂帛声响起。
“裙子,我裙子裂了。”
檀灼坐在他膝盖上,她今日穿得是真丝衬衫配包臀裙,乌黑卷发随意散落,一颦一笑都带着不自知的风情万种。
此时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却是又羞又急。
反倒是罪魁祸首朝徊渡,随意扯松领带,单手扶住她的细腰。
因为接吻的缘故,男人薄唇染了一层淡淡水痕,少了冷隽多了惊心动魄的昳丽。
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带也被丢在座椅旁,领口解开几颗扣子。
自从檀灼刺青了那枚钥匙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朝徊渡不再用缎带遮挡里面的刺青,反而极喜欢这样抱着她做。
在檀灼说裙子裂开后,他又顺手沿着少女雪白的大腿侧一撕。
将那抹鹅黄色的布料丢在领带上方。
朝徊渡:“现在好了。”
檀灼细腿蜷缩,“哪里,哪里好了!”
“我等会怎么……”下车。
然而檀灼话音未落,一张一合的红唇间被塞了一样东西,“唔?”
是她的衬衫衣角。
朝徊渡嗓音似低喃:“宝贝,咬紧。”
下一秒,少女柔软的身子蓦然僵住,整个人换了位置,半躺在合并的座椅上。
不知何时,车子早已停下。
朝徊渡慢条斯理地品尝着这枚专属于他的钥匙味道,
檀灼:“我,我……不行。”
少女齿间的布料柔软丝滑,她根本咬不住,时不时地往下掉。
檀灼一低头便能看到向来清隽冷漠的男人,长指握住她抬起的细踝。
愈发放肆。
“不进去,给你蹭蹭。”
不知过了多久,朝徊渡重新将她抱回怀中坐起。
当那枚精致的钥匙重新严丝合缝地抵到锁链尾端时,男人呼吸间越发浓烈的白檀香落在少女脆弱肌肤,激起层层叠叠的颤。
一下、一下。
很奇怪,明明那里都没有直接触碰到,可是偏生只是刺青之间的摩、擦,以及隔着布料的碾磨却更让人难以自持。
最后。
咬着的衣角终于掉落。
檀灼再也忍不住,用力咬上近在咫尺的喉结。
然而齿关早已酸涩,根本合不上。
不像是惩戒,更像是催促。
偏偏朝徊渡说到做到,说不进去真不进去,跟那些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不同。
最后檀灼都主动想让他进了。
朝总用锁链尾端碰了碰那枚小钥匙:“你不是腻了这个姿势?”
檀灼:“我……”
“那你不能换个?”
朝徊渡指尖爱怜地轻抚小钥匙:“舍不得。”
“有本事你永远别做!”
“我没有。”
做还是要做的,不过朝总表示出差累了,要朝太太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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