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军团,最华丽的营帐之内,有一名少年和一名年轻人正一起喝着酒,吃着肉。
少年穿着战甲,一副少年战将的模样,那出众的气质,十分地迫人,任谁都会赞上一声:“好一名少年战将。”
至于另一名年轻人则是邋遢无比,要不是他把那凌乱的头发扎起,都看不出他不过是二十出头而已,会被误认为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
少年战将正是杨武,他只是慢慢地在品酒,并没有吃肉,吃肉的是陆智,他仿佛已经是饿了好多天,在这里狼吞虎咽着,吃相不是一般的难看。
杨武等着陆智将十数斤肉,一点点地咽下之后,才开口说:“喝一口润润喉吧。”
一个文人能吃下十数斤肉,也算是能吃的了。
陆智也是不客气,接过杯子之后,便一口喝了下去。
“咳咳……”也不知道是陆智喝得太急,又或是本身就有病,连续地咳了起来。
“你身体有恙?”杨武向陆智问道。
杨武从见陆智开始,他已经是咳了好几次,所以才有此一问。
陆智老实地承认道:“从小遗传的病根子,不然我也不想当什么鬼的师爷,咳咳。”
“原来如此。”杨武恍然道,接着他切入了正题问道:“你真是荀睿他老人家的徒弟?”
“说来惭愧,在小时候有幸聆听过老师的几堂课,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反正我这一辈子都把他当老师看待,是他引我走上了文人这条路,虽没考上科举状元,也没有考得举人,可怎么也算是县里唯一的酸秀才,也算是对得起老师了。”陆智从容地回答道。
这下子杨武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他知道荀睿是一个了不起的谋士,又真的以为陆智是荀睿的衣钵徒弟,现在看来他是被陆智给下套了。
陆智看到杨武神色不太好,赶紧连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说:“不知道副团长找我有何事?我虽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要处理一些内务之事不是问题,我可是做过县令师爷的秀才。”
“那你做过多久师爷,处理过多少事务?”杨武问道。
陆智露出了尴尬之色说:“咳咳……我就做过半天师爷,还没来得及处理事务,县令就把我给抓了,本来要把我送到牢狱去的,可是那诛心的家伙,居然把我堂堂秀才发配充军,实在是可恨得紧。”
杨武想要吐血了。
这家伙刚刚不是吹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
居然只是做了半天的师爷,还有脸这么说。
杨武压抑着发火的冲动又问:“你可知道令师现在身在何处?”
陆智轻摇了摇头说:“我对老师的印象还处在十岁那时候,想想也有十一、二年没见过老师了,想必他已经是深入庙堂,成为国师之流了吧。”
杨武拍了拍额头,郁闷说:“你的老师现在在不远的狼烟山狱。”
“什么,老师居然在狼烟山狱,他不会是去当狱长了吧?我就知道老师非凡人也,那你能不能让我去投靠他,看在我是他学生份上,他一定会收留我的。”陆智略为兴奋道。
杨武实在是无语了,他大声说:“他在狼烟山狱坐牢,而且已经坐了十年牢,你要不要去投靠他?”
“不会吧,原来那老家伙当初吹得这么厉害,敢情就是个骗子啊,居然连我十岁孩子都没放过,实在是可恨,活该被抓。”陆智变脸之快,让杨武都为之望尘莫及。
“那你说说,你为什么才当了半天师爷就被县令给害了?”
“咳咳……这……这事还真不是三言两句能够说得清楚的啊,要怪只能怪我太英俊了,县令的小妾看中了我,非要拉着我去她房间看她新买的衣裳好不好看,而且还要试穿给我看,您说,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够拒绝一个女子如此热情的邀请,于是我就进去了,本来就这么单纯的一件事,被县令知道了,那老家伙就差点没把我宰了,我发誓我可没有搞过他小妾,是她小妾对我拉拉扯扯,还把我推床上,您也知道我是手无缚鸡之力嘛,肯定反抗不过,咳咳……”陆智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就差点没流出来。
没等他说完,杨武实在受不了了,他胃有些翻腾,想要呕吐,赶紧止住他说:“停停,我知道了,一切都怪你长得帅,所以差点被那小妾非礼,而县令还冤枉你,所以你才出现在这里对不对?”
陆智连连点头说:“没错,知我者莫过副团长也。” ', '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滚蛋了。”杨武受不了陆智这爱吹嘘的毛病,立即下了逐客令,他才不相信陆智会是一个好谋士呢。
“别啊,副团长你不是要谋士吗?我觉得我完全没问题的。”陆智着急道。
“我要的是谋士,不是吹牛大王。”杨武正色道。
“副团长您怎么能够不相信我呢,我刚才所说的是句句属于,绝非虚言,若有半句假话,让我遭天打雷劈,五雷……”陆智立即认真起誓说道。
他话没说完,突然间一阵“轰隆轰隆!”之声响了起来,外面真的响起了雷声,一道道闪电如蛇一般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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