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

“没错，再漂亮的天鹅小时候都和丑小鸭一样，所以并不是不能成为天鹅，而是需要看时机。只要熬过成长的岁月，时机一到，自然就可以变成天鹅了。”白云山侃侃而谈，用着女孩比较熟悉的童话来引出自己想要说的话。

“也许每只流落在外的天鹅都像丑小鸭一样不自信，但是它们没能熬过岁月的成长，坚持到自己成为天鹅的那一天。所以丑小鸭最难能可贵的品质就是坚持，我相信这也是这个童话要告诉我们的主要目的，只要坚持下去，世界总是会给你一点回报的。”

“如果世界没有呢？”

小飞鸟忍不住小声问道。

白云山从椅子上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淡淡说道：“如果没有，白云桑就替你抢过来。”

“......”

良久之后，眼圈再度红红的小飞鸟把脸从膝盖里抬起，咬着嘴唇侧过头注视着他，眼神不再像以往那般在白云山面前的故意傲娇，而是充满了柔弱的意味，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真的吗？”

白云山只看了一眼心头就软了，连忙蹲下来小声说道：“你如果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签订世界上最牢固，最坚定，最不可违背的契约，只要签订了这个契约，谁也不能违背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怎么样？”

小飞鸟俏脸上总算露出浅笑，重重的点了下头。

“嗯！”

“那好，开始吧！”

白云山一脸严肃的深吸了口气，随后把双手藏在背后，似乎将要拿出什么可怕的道具。

然而过了两秒后，他却猛然间将右手伸出，将手指握成拳，只露出一个小指在外面，比在小飞鸟的面前。

“这就是世界上最牢固最坚定最不可违背的契约！你有要签订这个契约的决心吗？”白云山声音低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可怕的事情，严肃而又认真：“最好想清楚，一旦违背了契约，可就要承担世界上最恶毒最无情最可怕的代价！明白了吗？”

小飞鸟看着眼前这个年纪不小还在发中二病的大男孩，失望的翻了翻自己的小白眼，她还真以为有什么逼真的契约呢，原来就是这么个玩意？顿时没好气的撇撇嘴说道：“知道啦！”

“喂，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这可是——”

“别废话了！”

白云山还想要再挽救一波刚才的气势，小飞鸟却不耐烦的伸出小指，然后与对方的小指勾住，轻轻地晃了晃。

“拉钩了，说的话可就要算数哦。”小飞鸟仰着小脑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小声道，仿佛一个不注意，对方下一刻就会反悔一样小心。

“啊，我知道了。”

看着这副模样的女孩，白云山也收起了自己刚才可以表现出来的中二可笑模样，嘴角微微勾起，轻轻点头。

“哦对了，这次虽然没有你最爱的娜娜敏笑话，但是有一次quiz问答的机会，答对了今晚就请你去吃东西，怎么样？”

白云山忽然道。

八嘎鸟站起来自信的哼了一声，双手抱臂：“问吧！”

“那么请听题：人体全身呈网状扩散至全身的，很小很细的血管叫什么？”

小飞鸟顿时愣住了，眨眨眼回答道：“有网有身体——烤肉？”

“......”

白云山抿了抿嘴沉默了几秒，随后啧了声，摸了摸她的脑袋感叹道：“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小飞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