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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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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侍寝 (第1/2页)

“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陛下,龙体可无恙?”

“陛下,臣……”

卿大夫们一看梁错醒了,一个个立刻开始表忠心,和梁错昏迷之时简直判若两人。

梁错高烧不退,面色苍白无力,沙哑的打断他们的阿谀奉承,道:“都出去。”

“这……这……”卿大夫们你看我我看你。

梁错冷声道:“还要朕说第二遍么?”

“敬诺!”卿大夫们纷纷退出路寝殿太室,因着他们都曾接触过高烧不退的梁错,所以今日谁也不能离开路寝殿,需等明日梁错的疫病排查出来,这才能决定这些卿大夫的去留。

寺人引导者卿大夫们在路寝的偏殿下榻,一时间,彰显天子地位的太室之中,只剩下刘非与梁错二人。

梁错还躺在榻上,他的眼神微动,沙哑的道:“刘卿,你不怕么?”

刘非自知梁错在问甚么,反问了一句:“怕?敢问陛下,臣需要惧怕甚么?”

梁错道:“疫病,此时朕发热,你难道便不怕,朕害的是疫病,会将病气过给你?”

刘非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淡淡的道:“陛下害的是甚么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需要有人侍疾,既然陛下身边没有可以侍疾之人,那臣身为冢宰,自然当人不让,无可推脱。”

刘非说得十足好听,尤其梁错正被病痛折磨,连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自己害的并非疫病,只是普通的发热,因此梁错听到刘非这般说,心窍中陡然升起一股暖流,冲向四肢百骸。

刘非对上梁错微微波动的眼神,他清楚的很,长得很好看,胸很大,腿很长的小奶狗,又被自己感动了。

刘非趁热打铁的道:“陛下嘴唇干涩,想必是发热口渴,臣侍奉陛下饮水。”

他将温水倒在羽觞耳杯中,端到太室的软榻前,梁错侧身撑起一些,就着刘非的手,饮了两口温水,温暖顺着喉咙,一直蔓延至腹中,那种暖流又扩散开来。

“陛下小心,慢慢躺下。”刘非扶着他躺下来。

梁错躺下来,刘非又来到盥洗的金盆面前,倒了一些温水,将布巾放进去浸湿,然后拧干走回来,道:“陛下发热出了许多汗,臣斗胆,帮陛下擦拭。”

梁错双目凝视着刘非,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于是刘非坐在榻边上,先是轻轻擦拭梁错额角上的汗珠,然后是面颊,高高的鼻梁,流畅的下颌,弧度完美的喉结,一直来到衣领的位置。

刘非伸手一勾,将梁错的衣领与衣带解开,昏黄的烛火为梁错的肌肉镀上一层柔光,暗昧又旖旎。晶莹的汗珠形成了一层湿润的水雾,便覆在随着吐息不断起伏的胸腹肌肉之上。

刘非面色镇定冷静,甚至眼神平静的犹如死水,内心却感叹着,肌肉好多,真羡慕……

刘非伸出手,用湿润的布巾,勾勒着肌肉的线条,一点点为梁错擦拭,不知是不是刘非的错觉,每次布巾轻轻接触到梁错的肌肤,梁错的肌肉都会瞬间收紧,变得无比坚硬,仿佛铁块一般,收紧的肌肉更加野性,充斥着力度的美感。

“够了。”

啪!

梁错的嗓音沙哑,一把扣住刘非的手腕,阻止道:“不必擦汗了。”

刘非正好也擦拭的差不多,他本就是做做样子,令梁错感动罢了,于是给梁错系好衣带,盖上锦被。

太室中一时寂静无声,梁错也不知是不是睡了,过了良久良久,梁错突然开口,道:“从未有人这般照顾过朕。”

刘非微微挑眉,这正是自己要的结果,梁错越是感动,自己的相位便越是稳固。

梁错幽幽的道:“昔日里……兄长和兄嫂待朕极好,都说长兄如父,兄长大了朕许多,君父忙于政务之时,都是兄长与兄嫂照料于朕,然……”

刘非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听着,都说生病的男人最为脆弱,此时此刻的梁错,兴许也是这般,因此他开始对刘非吐露一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梁错并非是独子,大梁的先皇有许多儿子,但是相继病死好几个,长子也就是梁错口中的兄长,年纪比梁错大了许多,也是众多皇子之中最优异的一个,仁义宽阔,乃任君之相。

先皇驾崩之时,老宰相本想挟持长皇子即位,让众望所归的长皇子成为他的提倡傀儡,但长皇子宁死不屈,老宰相为了更好的控制整个大梁,于是放弃了长皇子,选择了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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