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

姜晚因，点了头。

当时的姜晚因只以为戚越是想拉住她，却忽略了戚越话里的意思——

是一起，好好活下去。

***

在这之后，姜晚因确实没再动作，虽面上还是有些阴郁之色，但却开始吃上戚越给她洗的果子。

两人之间，似乎有些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酸甜的味道在姜晚因唇齿间诞开，腹中有了实物感，也让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只是没多会，姜晚因似是想起什么，转身去树皮屋里翻找着。

很快，她又折返了回来，手上拿着她的“计划本本”。

白皙的手指在本子上翻了翻，然后摊开，朝着戚越的方向递了递，好让戚越也能看清。

“越哥，我想起我计划里有一项是这个。”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去看看，怎么样？”

声音听起来像是勉力打起的精神，虽然勉力，但却看得出，姜晚因确实难得对某件事有了兴趣。

在她是“低谷晚晚”的状态下。

而“越哥”这个称呼，是戚越的坚持。

戚越说，他都是预备男友了，怎么也得有点特殊待遇才是。

姜晚因起初有些害羞没答应，虽然以前叫过戚越“越哥”，但那会的姜晚因心无旁骛，一点心思都没有。

纯粹为了避免其他人怀疑打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随口掩饰。

但现在心态不一样，姜晚因嘴里过一遍那两个字，心里就会爆炸一下。

像是在最炎热的三伏天，吃上一口热辣的火锅，小拳头握在手上，不住地想捶桌的爆炸感。

可戚越却一本正经地低声威胁她道。

“那下回傲天晚晚再出现，我可就不忍了。”

不忍什么，不言而喻。

她和戚越在沙滩上的放肆片段，快速在姜晚因脑海里回放，惹得她再一次红成苹果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