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之前……只是为了让我早睡?”
钟权抬眼,“不然呢?”
薛玉成之前怀疑钟权出轨,并非只是因为钟权睡梦里非常熟稔又亲昵地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钟权在履行“夫夫义务”方面,表现的不太对劲。
钟权倒不是排除和他的接触,似乎只是不想实操的样子,什么事情都是一双手就给他打发了。可是毕竟老夫老夫了彼此知根知底,钟权只用手也能给他搞的挺惨的,基本上完事后一歪脑袋就睡过去了。
合着钟权拿那档子事当助眠剂了?薛玉成很难说服自己相信。
薛玉成既然问出这问题,指不定之前胡思乱想过什么,钟权一听对方的语气就知道。
只是……
钟权按了按眉心,发烧也便罢了,还不算太难以忍受。要命的是人发烧的时候心率会加快,本来他现在心脏状态好好待着都难免不出乱子,现在还让他心率加速,当真受不住。
“实战,我就不说前前后后有多少麻烦事了,就最后清洗的时候,就能给你洗清醒了。我不是嫌麻烦,等你把作息调得健康些,早上好好干也是一样的。”
薛玉成心中万马奔腾而过,“那你、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啊。”
“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还能乖乖被折腾吗?”钟权目光向左上角飘去,做回忆状,“不过……我也承认,后来几次是存了私心的,就想等等你忍到什么时候愿意开口求我一下。”
“钟——权——”
薛玉成眼瞧着就要恼羞成怒。
钟权没有丝毫的退意,反而无比嚣张地翘起了二郎腿,“我现在是病人。”
“病人也没用,众生平等。”
“好,那就平等。”钟权反而笑了。
“跟你平等的那一位,怕生病影响你休息,特意在外面等到十点多才回家。因为他上次生病的时候,和他平等的伴侣一晚上爬起来探了他八次鼻息,生怕错过他第一手咽气时间一样,给他整怕了。”
薛玉成尴尬的摸鼻子,他不知道钟权知道的这么清楚。
紧接着,钟权虽然声音轻,但是话就跟机关枪一样没停过:“接着呢,这个人还担心和他平等的伴侣,出发太早路上买不到早饭,绕路去对方喜欢的甜品店,拖着病躯排好久的队买小蛋糕。”
“在停车场的时候他就在想,不是众生平等么?他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发烧不说还有家不能归,下人也不过如此了。”
钟权身子一点点压过来。
“想不想猜一下,我看见你出现时候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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