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有见过这人。当时我也是急需要一笔钱，才愿意答应帮他们换监控的，我真的不知道这监控被剪过。”小赵脸色难看地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每次我去送监控的时候，都是放在我们酒店外面的一个花坛，然后一个小时之后再去拿他们送过来的监控。”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监控到底是哪里动了手脚。

“我还以为能轻松的得的这笔钱。”小赵后悔莫及，早知道这件事会跟人命官司扯上关系，他就不做这件事的。

“一见到你们来找我，我才想起监控的事情，再加上之前我们酒店出现了杀人案，我才会害怕地想跑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监控到底被动了什么手脚！”

小赵哀求地看着刘学斌，希望刘学斌可以相信他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更不是什么连环杀人案的同伙。

江宇听了小赵的话后，看向刘学斌，脸色微微一变。

刘学斌的脸色却在瞬间变得很是难看。还以为这次能会有大收获，但是没想到凶手竟然做得这么滴水不漏的，不留一丝破绽。

办案这么多年来，刘学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可怕的对手，就像是昨天晚上，这么多人围追堵截，他还是可以在这么多警察，众目睽睽之下，逃之夭夭。

他揉着脑袋，走出审讯室，有些无奈地叹息一声，依靠着墙壁。

江宇从审讯室走了出来，这估计是刘学斌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最糟心的案子吧。

刚想要对刘学斌说两句话，电话就响了起来，江宇一看，是齐悦打来的电话，一愣，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怎么回事。

猛地一转念，才想起来，之前跟齐悦说打听叶秋涵的事情，果然是齐悦，办事效率还是这么快。

江宇拿着手机，往走廊走去，接起电话，说道：“喂？”

齐悦听到江宇的声音，笑道：“江大院长，你要怎么感谢我？”

江宇皱了一下眉头，奇怪地说道：“感谢，我为什么要感谢你？”

齐悦一听，无语道：“喂，你不是说让我找叶秋涵吗？我帮你打听到了，你不是要好好感谢感谢我吗？”

真是的，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齐悦有些不满地皱起眉头。

江宇当然是没有忘记自己找齐悦是什么事情，只是他现在不适合说叶秋涵这件事，现在案子还没有眉目，刘学斌正烦着呢。

“说吧，我现在还有事。”

齐悦一听江宇有些冷淡的声音，顿时知道江宇不是在开玩笑的，而是真的有事，于是说道：“好的。根据我的调查，这叶秋涵确实是在龙江市，但是她好像是今天就要离开龙江市了。”

江宇眉头一皱，叶秋涵真的在龙江市，也就是说，那天他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叶秋涵，不是假的，也不是在做梦。

想到这里，江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要是那天他看到的是叶秋涵，那叶秋涵应该也看到他的，那为什么，叶秋涵匆匆就消失了？

这么多年没有见面，虽然对叶秋涵再也没有青春萌动时候的感情，但是见到了，还是希望可以聊几句，毕竟曾经认识，何必绝情到相见也不相问。

齐悦拿着手机半天，也没有听到江宇的声音，不由得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江宇这才回过神，说道：“你说她要离开，去哪里呀？”

齐悦嗯了一声：“现在还没有查到……”

江宇听到这句话，觉得很奇怪，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齐悦查不到的东西，而且，还是在知道对方的信息之后，却查不到她要到哪里，这……这不就像是已经拿着高德地图，定好位置了，但是却不知道怎么走吗？

这不是齐悦的风格呀？

齐悦仿佛能隔着电话看穿江宇的心思般，说道：“我知道，说出来你也不相信，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们明明查到叶秋涵要到韩国的信息，但是过了一会儿，想要将这信息打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信息不见了。”

“是不是退票了？”

江宇问道。

齐悦摇摇头，说道：“哪怕是退票了，那我们还是可以看到记录的，但是，我们却没有看到任何跟叶秋涵有关的退票记录。然后再找，却找不到叶秋涵的信息了。”

“你的意思是……”

江宇忽然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