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人类的吗？会不会是河童？”铃木菲亚娜好奇问道。

“不，不是河童，这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我没有亲眼见过，但听说，像是人和鱼的结合体。”蔡涛摇了摇头，他留学rb，自然知道河童是什么，那种有鸟的喙、青蛙的四肢、猴子的身体以及乌龟的壳，就像一个大杂烩，特征明显，一目了然。

“人和鱼的结合体？”铃木菲亚娜下意识地看了看一旁的水野宁宁和新垣由真，很清楚两人身份的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美人鱼。

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地想到了美人鱼，然后目光一起古怪地看向了新垣由真和水野宁宁。

新垣由真两人算是躺着中枪，人和鱼的结合体就一定是美人鱼吗？也有可能是别的海怪，她们可是亲眼见过那种屠杀自己族群的海怪的，那也算是人与鱼的结合体吧。

李学浩也忍不住想起了当初找到人鱼一族聚居地时的惨象，海中石窟中遍布尸骨，那些尸骨也非人类，上半身是人的骸骨，下半身却是属于鱼类的骨头，听上去跟蔡涛描述的差不多，难道说，曾经在阴阳河里也生活着一群美人鱼？

“铃木小姐，如果你们想去阴阳河边散步或游玩的话，最好还是白天去比较好，晚上那一带没有什么路灯，并不安全。”说到最后，蔡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劝说了一句。

“我会的，谢谢你，蔡先生。”铃木菲亚娜也只当成是一种善意的劝告，表示了感谢。

“那么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忙，就先不打扰了，告辞。”蔡涛来的突兀，去的也突兀，说完后就起身走了，只有全慧垠一直把他送到包间外面，两人也许有些话要说。

……

“蔡先生，实在是麻烦你了。”门外，全慧垠对着蔡涛深深一躬。

“不客气，全小姐，当初要不是你帮忙，我也买不到我喜欢的那个古董，说起来，还是你帮我的忙要大一点，哈哈。”面对全慧垠一个人，蔡涛就随意得多了，语气里也开起了玩笑。

全慧垠抿嘴笑了笑，蔡先生其实是一个很风趣的人，就是有一点不好，不懂得情趣，对她的一些暗示，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

“全小姐，你的那些客人都很年轻，她们是学生吗？”蔡涛像是不经意地问道。

“她们有些是高中学，有些是大学生，都是趁着放暑假的机会来zg旅游的。”全慧垠简单地做了介绍，事实上，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些客人的真正身份，但能劳动大小姐亲自吩咐她好好照顾，肯定是一些不同寻常的客人，所以唯有做到最好。

客人一有什么吩咐，她就尽力而做，这次请蔡先生过来，一来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二来也是为了满足客人的要求。

“老爸！”两人正说笑间，一个声音自侧方传来，将他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五官很端庄优雅，在这夏日的火热季节，穿着一条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短袖t恤，露着一双又白又长的腿，青春少女的气息展露无疑。

“抱歉，全小姐，我女儿在叫我了。”蔡涛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女儿遥遥地站在那里，分明摆出了一副监视的意味。

“好的，蔡先生，您请随意。”全慧垠又躬身一礼，目送两父女走开，幽幽叹了一口气。蔡先生的女儿并不喜欢她，这点她很早就知道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蔡先生才对她的那些暗示视而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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