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会跟着白华来这里，不然她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

“……我有听你的话，我有乖……刚刚我想把他们全都杀掉的，但是你说过的，不可以滥杀无辜。”薛止靠在他怀中，挺着一口气委委屈屈说着。

她有些恍惚地想，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要死在半空中，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但是薛止又忍不住继续乱想，随着身体里难以言喻的力量一点一点的流失，她知道，她能和他停留的时候不多了。

都这么惨了，还不能听到他说话，也看不清他。

薛止越发觉得委屈了。

青鸾君似乎说了什么，但薛止并没有听清。

“我都那么乖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丢下我……”少女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将手放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脏。

薛止不由想，这颗心中，究竟有没有她呢。

抱着她的青鸾君猛地一震，一股咸涩在口中泛开，“阿止……你喜欢我？”

薛止脑子嗡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她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地将手放在他的胸前，嗓音带着哭腔，“这颗心里是没有我的吧……不然也不会四万年前杀我一次，四万年后在把我丢下了吧……”

“为什么丢下我，因为我是魔吗？”

“不是的！阿止，不是这样的……”青鸾君的眼泪流的更凶，他漆黑的眸子闪了闪，原来她都知道。

她知道自己是魔，也知道自己四万年前杀死过她。

薛止是听不到这些的，她两眼冒着金星，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仰起头找到他的喉结，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