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位面？”薛止嘴角微微扯了扯，“太多了。”

“这不是一个机会，是十个机会。”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江策抬起手，白皙的撑在脸上，腕表微微下滑，露出了干净的腕骨，他笑着讨价还价，“那五个？”

“你故意的？”薛止面无表情地看他，嗓音清澈平静。

留面子效应。

人们在拒绝了一个比较大的要求后，对较小要求接受的可能性会增加。

在这儿等着她呢？

“是。”江策轻轻笑了笑，丝毫没有被戳破的窘迫，“可以吗？”

他看起来很坦荡。

薛止定定看了他一眼，微微往后靠了靠，双手抱胸说，“可以。”

“十个还是五个？”江策眨了眨眼睛，有点得寸几次的意思。

“五个。”薛止抬起手按了按额心，“结束了以后，你就得按你说的，放弃。”

江策低下头笑了笑，“万一五个结束以后你爱上我了呢？”

这句话似乎连他自己都逗笑了，漆黑漂亮的眉眼微微弯起，眼睛亮亮的，眼中好像有星星。

“那就等爱上在说。”薛止面无表情说。

“好。”江策低笑一声，点点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过两天没事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薛止看了一眼他碗里快要坨掉的面，怀疑这个人根本一点不饿，刚刚就是装可怜骗她来谈条件的。

“明天就可以。”薛止起身说。

她最近在休假，速战速决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