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只能占二!”冯黛青不让步。
“你才二。”曹阔瞅她。
冯黛青不明其意,誓与曹阔争执到底,好好一个宴席成了生意场上的拉锯战,冯小毛实在看不下去了悄声嘀咕:“小姐和姑爷有什么好挣的,早晚都是自家的钱,不用算的那么清楚吧?”
一句话,本来还热热闹闹的场面瞬间落针可闻,杨三秋就感觉自己都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难怪疯丫头冲进县衙连威胁带恐吓帮着这家伙说话,还非拖着他来表个态,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两口子算账拉着我做什么啊,不能乱说话,喝酒。
花想容又掐了曹阔一把:“怎么不早说。”
印娥再一次被曹阔镇住,觉得他色胆包天,竟是对官家小姐下手了。
沈凤筠觉得自己有些多余,默默的夹了块豆腐堵住嘴巴。
“胡说八道!有你什么事儿!”冯黛青抓起一只鸡腿丢了过去。
冯小毛狗一样的飞身咬住冲出屋子不见踪影,冯黛青不好逃走,只能梗着脖子大刀阔斧的坐在主位上,看上去比花想容还山贼。
“好!就这么定了。”曹阔乱中取胜心中暗喜,冯小毛这神来之笔来的正是时候。
“什么就这么定了啊?也不和我说说。”门外响起一个突兀的声音。
花寿来了!
一句话让屋子里再度安静下来,花寿大大咧咧拽着老八头儿和易叔走了进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好不明白事理,在这里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把两个老人家留在外面是怎么回事?”
真是无奈,花寿是个人精儿,什么都知道都明白就是喜欢插科打诨装糊涂,人都进屋子了曹阔也不能把他撵出去,况且听这口气也不是兴师问罪,既然有的谈那就请他坐下来说话:“您老人家大老远的过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
“叫爹。”花寿扒拉开几个人把八荒和易叔按在位子上。
我去,这老家伙就是来和稀泥的,一句“叫爹”让满桌子的人都喷了酒水,呛得曹阔也跟着咳嗽。
“老花头儿,泽州巡检和陵川县的杨大人在此,你别闹啊,否则我可不惯着你。”花想容一边给曹阔顺气一边介绍冯黛青和杨三秋。
花寿都快入土的人了,二十年打打杀杀的什么风浪没见过,官不官的对他没什么约束力,笑呵呵的对着两人拱拱手道:“女大外向啊,冯巡检、扬主簿,见笑见笑。进门的时候这位老哥哥说院子里出了新酒,口感浓烈、清澈见底,怎么没见有啊?”
曹阔的心都哆嗦了,醋的事儿刚定下,被人扒了一层皮,这要是再把酒给卖了,那他就真赔本赚吆喝了,赶紧打断道:“想都别想,那酒等闲之辈粘之即醉,况且酿制不易,出酒极少,不但不赚钱还赔钱,可不是拿来喝的,我有大用,你小老婆的事可以谈,这个你别跟着捣乱,这老头儿喝过,你问他喝完都干什么了。”
八荒一听事情扯到他身上,吓得赶紧打住这话,这要是把那糗事抖出来这张老脸可就别要了,赶忙出声道:“嗯嗯,那是老夫不知那酒的烈性才着了你的道儿,现下有了准备不会醉了,你赶快拿出来便是。”
在两个老头儿的极力要求和冯黛青还有杨三秋炽烈的眼神中,伍诚搬来了为数不多的存货,一开坛封,酒香四溢,充斥着屋子里每个角落,令人汗毛孔都舒畅开来。
“好!”杨三秋马上从眼前复杂的情感关系里清醒过来。
曹阔赶忙给他斟上一碗:“杨兄,密谍司的事小弟赔罪了。”
有金钱开道,杨三秋哪还在乎这个,正好让冯黛青承了他的情:“不怪不怪,先干为敬。”
在众人酣畅淋漓的品过烧酒后,杨三秋和沈平义都透露出愿意和山庄合作烈酒的生意。
这事儿可不能答应,曹阔一口回绝,就在他们还没争出个长短的时候,冯黛青微醺着走到曹阔身后,一把攥住他的发髻道:“我爹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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