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又在我耳边小声说：“我们为什么不抓一只小鬼走呢？抓走之后，严刑拷打，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现在咱们这样闷着头，摸着黑瞎找，这不是白白浪费时间吗？”

我对白止说：“别着急，现在这里的鬼太多了，大庭广众的，咱们这样直接抓鬼，不太合适吧？”

白止说道：“这倒也是。万一激起民愤，把咱们给围起来了，也挺麻烦的。”

我嗯了一声：“就是说呢。”

夏甜忽然指着不远处说道：“你们看，那边有个落单的。”

实际上，我们这时候已经走到单元楼下面了。

我看见有个老头，正拄着拐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起来像是被抛弃的孤寡老人。

我对白止说道：“拿下。”

白止应了一声：“好嘞。”

白止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像是老一个提小鸡一样，抓住了老头的后脖颈。

老头吓了一跳，吱呀叫了一声，还没等他说话，白止就把他的嘴给封上了，然后连拖带拽，带到了一条小巷子里面。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怀疑白止以前是不是干过绑票的。

夏甜歪着头看了一会，对我说道：“林枫，我怎么忽然觉得，这老头是活人？”

我愣了一下，一拍脑门：“对啊，咱们要问的是，这里为什么聚集了这么多死人。现在抓一个活人有什么用？”

“看这老头被白止抓的，温顺的像是兔子一样，这也不像是死人啊。”

夏甜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抓都抓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听说有很多老人，上了年纪之后，能看到年轻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许这老爷爷的眼睛有什么特别指出也不一定呢。”

我嗯了一声：“这倒是也有道理。”

随后，我和夏甜尾随着他们进了巷子。

夏甜心细，在巷子口点了几支蜡烛，把道路封住了，免得有小鬼误打误撞闯进来，看到我们欺负老弱病残的不堪行径。

白止用力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道：“你老实交代。”

谁知道那老头打了个哆嗦，顿时栽倒在地。

白止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说：“你别来这一套啊，老子不是人，你想要讹我，门都没有。”

老头在地上一个劲的抽抽。

我走过去，看了看老头的身体，摸了摸他的脉搏，最后确定一件事：他确实是装的。

我对老头说：“老爷爷，我们就问几句话，问完了。马上放你走。”

“如果你配合的话，两分钟后就可以离开了。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这兄弟脾气可不太好使，你觉得呢？”

老头原本在剧烈的抽搐，听了我的话之后，忽然停下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你……说话算话？”

我嗯了一声：“一诺千金。”

老头松了口气，对我说：“那你想问什么？”

我低声说：“这街上多了很多人，你知不知道？”

老头又打了个寒颤，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知道街上多了很多人。”

我笑了笑，说道：“看来老爷子你眼神果然不错啊。能看到这些东西，不是凡人。”

老头哭丧着脸说道：“我也不想看见，我也没有办法。”

我微微一笑，对老头说道：“那你知道那些东西的来历吗？为什么要聚集在这里？”

老头沉默了一会，对我说道：“你确定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