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瞪着他,“你装醉?”
徐悦皱眉,掐了掐额角,垂眸看着怀中人,嘴角破了一角,缓缓渗出血来,抬手轻轻拭去,神色温柔似水。
周恒凤眸满含了戏谑:“头疼啊,人家还嘴疼呢!”显然李郯抱不动灼华,表哥堂哥的也不大合适,只好他这个断袖来了,从徐悦手里抱起灼华,送回内室去。
徐悦望了眼灼华,没有说话,头痛欲裂,曲臂支额,挨着长案睡过去了。
“……”李郯还没见过这样的徐悦,觉得今天真是好日子,长见识了:“真醉了啊!他喝了多少?”
虽然对于围观妹妹被亲吻这件事稍许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灌醉徐悦这件事姜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不厚道,笑眯眯的说道:“两杯五十年陈酿而已。”
五十年的陈酿,而已?李郯想了想,看着姜遥问道:“大哥,你们打得过他么?徐悦?我觉得他这回一定会记得。”
姜遥挑眉,“对舅兄下手,那就不厚道了。”
送了灼华回房的周恒听到就不大高兴了,“合着好戏你们一起看?我一个人挨揍?”
姜遥摊摊手,潇洒又悠哉:“享受到过程就行了。”
周恒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徐悦,不服气道:“享受的人是他罢?”
“我看他是挺享受的,不过。”李郯嘿嘿一笑,“应该也不影响他揍你。”
“焯郎……”周恒苦着脸向某人求安慰。
李郯表示一股恶寒窜过。
姜遥和姜敏一副见怪不怪。
焯华白了他一眼,眸中隐含了浅浅笑意,拉着他在一旁的棋盘处坐下。
五个人闲聊着,下着棋,等着两人醒来。
时过未正,宋嬷嬷便来喊起,说是迎亲队伍已经从姚家往回走了。
灼华是被秋水喊醒的,睁眼便看到罩了烟雾蓝纱帐的承尘,有些懵,她方才不是在书房和徐悦,咳,那什么么?
眨眨眼,惊了一下,忙问了秋水,“我怎么回来的?”
秋水回道:“周大人抱您回来的,说是郡主喝了药困乏了,说这话就睡着了。”
周恒?
睡着了?
不是吧!
灼华脑子里有些懵,感觉断片了一样。
皱眉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发现有些疼,下了床跑去镜前一看,脑袋里嗡了一下。
又破了?!
面颊火烫起来,拍拍脸,什么情况啊?
莫非喝醉了的,是她?
收拾妥当,灼华出了内室,正巧徐悦也从书房出来,四目相对,人家一脸平静温柔,灼华的脸却又莫名的烧了起来。
徐悦眸光微闪,然后满面坦然的走过去,抬手贴了贴她的额,“怎么了,不舒服么?”
灼华却似被烫了一下,踉跄的退了两步,目光不自觉的闪躲,尴尬,太尴尬了,显然这回还是她一个人在尴尬:“没、没事。”
轻轻“哦”了一声,徐悦看着她,眸光似暖阳下的一泓清溪,温柔的闪烁着粼粼灿烂之意,“那,我们去前头等着观礼?”
温存,这话语也太温存了!
明明是去等着看哥哥嫂嫂拜堂,却叫他说出一股等着去看儿女拜堂的暧昧。
灼华的脸越来越红,面上极力表现的自在些,扯着嘴角强了两声,“好……”
周恒从后头探出投来,笑眯眯指着她的唇道:“又磕破了呀,太不小心了,同一个地方磕两回。”
口水呛在了嗓子里,灼华咳的惊天动地。
这家伙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灼华拉着李郯悄声问道:“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李郯抿了抿笑意,瞄了徐悦一眼,含糊道:“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两一左一右挨着案几睡着了。”
灼华:“……”天啊,真的断片了,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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