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眨眨眼看着他,着男女体力的差距真就这么大么?
徐悦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弯腰在她耳边细语了一句,引得徐夫人面红耳赤的捶了他一记,“你、你真是不知羞呀!”
徐悦递了发带到她手里,又捏了捏她的掌心,“你羞,我再羞,要如何快活呢!”
老天爷啊!
灼华面色乍红,她多希望自己是听不懂的,可偏偏就是听懂了,脸上烧的火热连眼中都起了雾来。真是不知要说什么了,这家伙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呀!
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把他掰过去按在了喜鹊登梅的软垫上,手下迅速的给他挽了发、绑好了发带。鲜艳的红色落在他白皙的脸颊旁,晕了一抹迷离如桃花的色泽,更显眉目俊俏勾人。
徐悦拨了拨垂在胸前的红色发带,若是从前他是肯定不会用的,太招摇了并不符合他的脾性,可灼华喜欢他用这样明亮的颜色,他是不肯拂了她的意的,自是样样她说了算。不过,倒也不得不说她眼光极好,这样明亮到几乎明艳的颜色用在身上倒是更显年轻精神了。
年轻啊,他喜欢,这样便可与她更相配了。
把花水沾了梳子,抚顺了后颈处几根谁的毛糙的发丝,灼华问他:“今日休息么?”
徐悦抬手握住她的手搭在肩头的手,轻轻一拉,灼华不备之下一歪身边伏在了他背上,嗔怪道:“真是的,总要叫你吓傻了去。”
徐悦得意的笑:“岂不正好让为夫有安慰卿卿的机会。”一旋身把人捞进了怀里,摆在了膝头上,身姿前倾倚在妻子的胸前听着她的心跳,咚咚、咚咚,就似她的人一样绵绵轻柔,带了一点点失序,月色撞破清辉的清澄一笑,“蹲守了一夜,寻了些线索出来,今日还得去。”郁然一叹,“真想把你变得小小的,揣在怀里,到哪儿都带着。”
“谁要日日跟着你瞎跑去了。”有一种怪异的酸涩从舌根儿底下蔓延出来,渐渐化作了一股如牛乳似的滋味,绵密中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甜,灼华呼吸一紧,心底意乱,努力抿了抹笑意出来,斜了他一眼,曲着食指轻轻敲了敲他光洁的额,“在外自己小心,万事留神。今日要去镇北侯府吃满月酒,我待会儿要出门了。”
满月酒?
徐悦握着她的手小心观察她的神色,看到她并没有失落或伤怀便稍稍安心下来,将她纤长手指放在唇边细细一啃,点头道:“若是累了,便早些回来。”
他温暖的唇瓣带着几分湿润,柔软的贴在她的指节上,那细细的啃咬更似瘙痒一般,灼华莫名有了一种节节败退之感,眉梢染上柳依依的青嫩,“你、你就不能正经些么!”
那眼神似被蒙蒙细雨浸润了个透骨的大片大片凤凰花,明艳莹润的叫人失了魂,徐悦眼眸微眯,“我是想正经的,你不让啊!”
灼华:“……”
镇北侯府在宫禁的西边儿,从魏国公府出发约莫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在太夫人那里用了早膳,徐悦把她们送上了马车便去了镇抚司上衙。
镇北侯姜涵在都督府领着都督佥事的职,正二品。府中为嫡长孙女摆宴,来赴宴的也都是朝中有名有姓的,一眼望去当真是煊赫至极。
乌泱泱的人群自来是灼华不喜的,少不得要去应付一些莫名其妙的亲戚,今儿沈家八竿子打不着表姐的侄儿的儿子求过来请她帮忙在朝中谋个职,明儿又有人想着给她塞个“好妹妹”来给她分担专宠的劳累,倒也不是无法应付,只是觉得当真是无趣的很。
若不是镇北侯府与礼亲王府同出一脉,镇北侯的嫡次子又娶了徐二叔家嫡出姑娘,两边沾着亲,还真是不想出这一趟门。
看过了新生的女婴,正陪着太夫人与姜太夫人叙旧,一旁不知何时坐了个贵妇人过来搭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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