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靠着屋子升火?祖母有没有揍你?那蛇、游上来没有?”
徐大人温润舒朗的面上一本正经,细细回忆了一下:“差点把四顾堂烧了,祖母吓死了,倒是没有揍我,就是气的好几日不给我吃点心。那蛇还是我把它捞上来的。”
灼华:“……”好样的!
倚楼:“……”老男人花样就是多!
听风:“……”难怪能相互吸引,调皮程度有的一拼。
倚楼眼神发亮:“……”你话多,你继续!
一路讲着,看着,她喜欢的多看两眼的,徐悦便给她买下。
其实是不必的。
这样街市上的东西即便买了她也用不上,但她露了几分欢喜,他便捧着送上来,这样的心意她是顶喜欢的,连带着手中制作粗劣的物品瞧着也愈发的精致华美起来。
临到正午时分,灼华觉得有些饿,徐悦便说带她去吃好吃的,原以为什么雅致的酒楼,或者深巷名吃,到不想他领着她去菜市买了些材料去了河边。
灼华呆呆的看着四周,“河边?吃什么?怎么吃呀?”
徐悦噙着温煦的笑意,牵着她的手去到河后面的林子里,“咱们去捡一些柴火去吧!”
灼华眨眨眼,起了兴致,“自己弄么?”
想起前世跟着那谁去前线做监军的时候,也曾看过营中的将士自己刨坑、架火堆来做吃食,那样的食物虽不够精致,但闻着就是格外的香。
那时候她也想自己动手来着,可那么多的男子在,她一个亲王妃去做这些总有不便,便也只是眼瞧着那样的乐趣罢了。
她穿着红色杂珠锦绘银色孔雀纹的氅衣,快活的在林间跑来跑去,也不怕脏,捡着柴火搂在怀里,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哪里有为人母的端庄稳重样子,氅衣上那只艳色的端庄孔雀看着也多了几分鲜活气息,徐悦瞧着,笑的愈发温柔似水,口中温声提醒着她小心摔着。
也是,她在他的眼里,不就还是个孩子么!
两人来来回回的捧着大捧的柴火回到河边,堆在不易和长贫架起了简易的炉灶旁,高高的一堆。
不易和长贫常年跟着徐悦天南地北的跑,这样的事情显然是做惯了的也是做熟的了,一步一步手脚丝毫都不乱。
从河滩捡了一快薄薄的方形的石板在河中清洗干净,以大石头做支撑,架起了那块石板,把柴火点燃送到石板下头,火焰炙烤,石板上的活粉很快被烧干。
倚楼和长天两个做的少年郎的打扮,清秀爽利的模样,臂弯里却各挎着一个菜篮子,表情微有扭曲的尴尬,画风奇异。
相互看了眼,自对方眼底看到了嫌弃的神色,然后跑到河边埋头清洗食材。
徐悦拉着她去洗手,又从袖中取了帕子仔细给她擦着蹭了灰的脸颊,笑如朗月,“跟个猫儿似的。高兴么?”
灼华拉着他的衣袖,歪着头,笑的眉眼弯弯,“高兴,和你在一处做什么都高兴。”
徐悦惯爱听她小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满目绵柔。
倚楼和听风举着芦苇杆子,上头叉着鱼,另外架了火堆来烤鱼。
“你们也会呀?”灼华很惊奇。
倚楼道:“小时候在暗卫营都是自己弄的,不会就没得吃。到了姑娘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手生疏了,记忆却是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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