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克己再次过来时,阮慕晴就直接问,他是不是对别的女人没反应?
沈克己立时白了脸,就像是被人在大冬天按在冰水里。
阮慕晴怜惜地抱着他的腰:“你还真把那些人的话往心里去,你行不行,我还不清楚。”
阮慕晴嘴角轻扬,点了点他的左胸:“因为你不喜欢她们,内心在抗拒,所以你的身体对她们没有反应。你才不是有病,你只是挑剔。那些对着母狗都能有反应的人,才有病。”
沈克己怔住了,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眼睛里也慢慢泛起光。
阮慕晴甜甜一笑:“别这么愁眉苦脸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挽回你的名声。”
沈克己心里一动:“你有什么建议?”
阮慕晴贝齿咬唇,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沈克己握住她的手里:“你只管说。”
“现在闹这么大,主要是很多人替谢氏不平,若是你们主动放她离开另寻幸福,想来多多少少能挽回一些名声。”之前她还觉得谢婉妤是个恶妇,如今倒觉得她可怜了,守了七年的活寡。
沈克己静默不语。出事至今,他们没有提过和离,谢家也没提过。和离也许真的是一个法子。
“容我想想。”
阮慕晴笑了笑,乖巧的没有催促。
沈克己悄悄回府寻了被禁足在荷香苑的荣王妃,把自己和阮慕晴的事情说了。
荣王妃大恨:“你怎么不早说,不然我就能在一开始破了谣言,现在已经闹得人人皆知,谁还相信你能与女子正常行房。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行房,都觉得你是刚治好了病。”
因这露骨的话,沈克己涨红了脸。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绝望屈辱。
荣王妃恨铁不成钢,压了压火:“这女人手上肯定有特殊的药。”怎么可能她行别人就不行,没这样的道理。
“母妃,不是,我已经查过了。”沈克己到底是王府世子,怎么可能没怀疑过。
荣王妃绞着手帕,不肯死心:“我要见她。”
沈克己:“母亲,真的没有什么药。”
荣王妃不信,嘴上却道:“她与你如此特殊,我总是要见一见。”
沈克己只得应下,又说和离。
“和离?然后娶她,是不是那个女人提的?”荣王妃眼神发寒。纵然对谢婉妤有了不小的意见,但是对这个阮慕晴更加没有好印象,一个无媒苟合的女人,没吃过什么好玩意儿吗?
沈克己忙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主意,和离好歹能挽回一些名声。”
“那你又知道和离会失去多少,你会失去谢家的支持,你名声坏成这样,已经有人参你德不配位不堪为世子了。再没了谢家帮衬,你以为你还保得住世子之位。”荣王妃瞪着他:“我看你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了。”
沈克己脸色发白:“母妃,谢家不可能让我纳妾的,你忘了那张契书。”
荣王妃脸颊抽了抽:“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会有法子,一定会有法子。”局势已经比之前好多了,起码儿子的病有希望了,那个女人肯定有古怪。
治好儿子的病,洗刷不举的污点,再哄好谢婉妤,做一个好丈夫,浪子回头金不换,儿子还有回头路可走。
荣王妃派人请来荣王,如是一说,终是说动了荣王,解了她的禁足。
荣王妃得以出城,打量站在面前的阮慕晴,是个美人儿,怪不得儿子那么喜欢。看了看那双过分灵活的眼睛,荣王妃压下心底不喜,笑容满面地与阮慕晴说话。
荣王妃没有一上来就逼问她是不是藏了什么手段,免得打草惊蛇。而是情真意切地说让她没名没分地跟着儿子委屈她了,日后必定给她一个名分,最后表示,对于儿子这奇怪的问题,百思不得其解。
阮慕晴能对着沈克己说那一套洁癖挑剔的说辞,对着荣王妃到底说不出来,只能默认荣王妃以关心之名留下了几个大夫以及医女。
不过荣王妃走后,她还是对沈克己发了一通脾气:“你母妃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觉得我是什么妖女,给你下了蛊。”
荣王妃还真这么想过。
沈克己自然不敢实话实说,只能打马虎,好言好语的哄,费了一番力气把人哄得转怒为喜。
荣王妃日日夜夜关注着阮慕晴这边,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他们能查出点什么来,治好儿子的隐疾,解除眼前困境。
可她等那等,等了两个多月,那些郎中医女什么线索都没有查到,恨得荣王妃好几次想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刑讯审问。
思来想去,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咬着牙听人汇报儿子和那个女人如何胡天胡地。不知廉耻的妖精,白天都勾着男人做那档子事。
白日宣淫好啊,方便捉奸。
摩拳擦掌的阿渔点了人杀过去,中途不小心被一群出来避暑的年轻公子哥看见了。
“那不是谢世子妃?”
“这杀气腾腾的是要干嘛!”
……
一群人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跟了上去。
得知后面多了尾巴的阿渔嘴角一翘,示意拿下外面的人,千万不要惊动里面的鸳鸯,捉贼得拿赃捉奸得成双。
这些人都是真定大长公主派来的好手,在谢家军中历练过的,这点事对他们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阿渔畅通无阻地直冲书房,略走近一些,便听到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
啧了两声,这沈克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岂能不食髓知味,又被关在这破地方,整日里无事可做,可不是满脑子那档子事儿。
阮慕晴也是个放得开的,玩法层出不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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