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也挺在乎你的。”邬白南想到以前艾柔跟谢潭的腻乎的那个劲儿还有点历历在目,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干点什么东西,明明很垂涎谢潭吧,但是发现艾柔和谢潭闹别扭了,又赶着上去询问原因,还想帮着想想办法。
犯贱啊。
邬白南真是觉得自己是个大好人,他可真舍不得谢潭难受。
谢潭垂下视线,目光在玻璃杯里调配出的三色酒饮上停驻着,邬白南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过看上去似乎像是落寞……或者也可以解读成漫不经意,邬白南是愿意理解为前者的。
“现在这样不好吗。”然而谢潭似乎是后者,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也是平的,表情没有什么大的波动。
邬白南就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还是因为连泰那件事情啊?”
“我觉着吧,艾柔现在应该更在乎你才是。”
谢潭没说话。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只是维系着情人的关系和偶尔的亲密,反正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得以一种不知道什么死法狗带,而且不管怎么样都是因为救艾柔而死。
不过最近他的表现确实有点和任务相悖了,合格的情人嘛,哪里能跟金主任性让金主伤心的,不过是仗着一点情爱的筹码而已。
谢潭摇了摇玻璃杯,抿了一口酒液:“你说得对。”他嘴角勾起笑来,令邬白南神魂颠倒的、曾经只在艾柔面前展露过的姝丽笑容一点点破开他疏离的气场,他的唇色吐出薄薄的酒气和清甜薄荷香,“任务嘛……”他这句话近乎呢喃,带着点儿倦怠之意。
谢潭算不上一个好人,他的真心和耐心其实也有限,况且他现在还处于这样一种境地,之所以经历这些,都不过是因为他想活着,恰好,他又有这个机会而已。
他以后或许会更加过分吧。
谢潭用他并不高明的演技,跟艾柔谈了谈。
他想艾柔或者是看出来了,自己其实并没有回到起初那样的状态,但是她还是愿意的,她轻轻抱住谢潭的时候又在他耳边说了句“对不起”。
……
这天其实和往常没什么不同,风和日丽天朗气清,艾柔跟谢潭就坐在后座上,各自捧着一束白玫瑰。
他们要去的是墓地,纪念一个人。
这两年谢潭跟艾柔去了很多次了,也是亲眼看着艾柔一点点释怀的,他们的关系也始终止步在那里,不过谢潭愈发的潇洒不在意起来,他不知道艾柔是怎么想的,不过或许也差不多?
他弯腰将白玫瑰放在了墓碑前面,碑上是一个年轻人俊朗的笑容,跟连泰有六七分相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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