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倏然拉近,呼吸的热气缠绕在两人鼻尖。
温书渝问:“你带了?”
江淮序的双手禁锢住她,“没有,但是我刚刚下单了,骑手刚接单。”
“酒店不是有吗?”两颗心脏紧紧相贴,温书渝趴在他的怀里,手指打转。
江淮序:“我怕质量不好,这件事不能有意外。”
即使已有一重保险,他仍不放心。
“我可以亲你吗?”是商量的口吻,但目光灼灼凝视她,带着压迫的神情。
“不让你亲……”你就不亲了吗?
一句话没有说完整,温书渝的尾音被江淮序封在嘴里。
他温热的唇瓣紧紧贴上她的唇,仿佛带着电流,穿透她的四肢百骸。
挑破了喜欢的这层纸,江淮序一开始便是疾风骤雨的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用力往里探。
葡萄的香气在口腔中来回交换,头脑愈发昏沉,渐渐无力,倚在他的身上。
江淮序的手向下挪,箍住温书渝的腰肢,不让她后退。
“宝宝,猜猜骑手还有多久到?半小时以内还是以后。”
又来打赌,每次都会耍赖。
他一寸一寸游移,舔舐她敏感的耳垂,温书渝咬着唇瓣,“我不猜,你每次都不守信用。”
江淮序陡然勾唇,“老婆,我在你心里,没有可信度了啊。”
温书渝重重点头,“是。”
从摩天轮那天就套路她,说亲就亲。
“那我亲到他来为止。”江淮序咬着她的颈肉,手掌揉搓细嫩的皮肤。
温书渝喊:“啊,不要留印子。”
闻言,江淮序放轻了动作,“没事,我们有三天假,足够了。”
三天?这是要她的命吧,她还能出门吗?
江淮序搂住温书渝的腰,一步、一步带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抬手摁灭顶灯,留下了过道昏黄的光。
酒店的床品柔软度满分,她甚至弹了一下。
没有如她意料的那般,江淮序跪在了地上。
啊怎么会亲那里,亲到骑手来,怎么是亲那里。
温书渝头皮发麻,直抵大脑皮层,第二次了。
她在等骑手快点到来,而时间放慢了脚步,一直没有人敲门。
是最敏感的区域,禁不住他一下又一下地折磨。
温书渝的手向下探,摸到了江淮序柔软又有点扎手的头发。
不断向上想要逃离,不如她的愿,她被紧紧抓住。
窗外不断传来声响,小贩的叫卖声、家长喊孩子回去的催促声。
她的意识时而在窗外,时而在房间里。
紧抿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男人的趣味总是带点恶劣的,她越想克制,江淮序越不如她愿。
力道加重了三分。
“唔。”
不知怎的,江淮序想起来小时候吃棒棒糖,最嗜甜的年纪,父母担心他蛀牙,一个月只给吃一根。
就如同那时候的感受,一样一样。
“咚咚咚”,房门被扣响。
温书渝的神经完全紧绷,江淮序却起了身。
从前去游乐场玩过山车,爬坡到达顶点,做好一切准备,即将向下俯冲时,猝然断电。
悬着的心不上不下。
蓝色的纸袋放在温书渝的脸边,江淮序解开睡衣纽扣。
暗哑的嗓音蛊惑她,“宝宝,放轻松。”
温书渝哆哆嗦嗦说:
“我……我很放松啊。”
鼻尖沁出了汗,头发粘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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