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怎么说?”
“师父让我在五铜山待两年,把轻功捡回来。”陈冠侧身瞥了眼身旁的红衣侠客,“他让我们分房睡。”
李文溪被陈冠的媚眼激得下身一热,他吞了口唾沫道:“怎么能这样嘛。”
陈冠被他嗲里嗲气的嗓音恶寒到,“你早点隐退,还能去当角儿。”
李文溪像是没听出他的讥讽,喉咙里还怪甜蜜的,“也行,那你帮我写词?”
“我没那个才华。”
“我觉得你写的诗也挺好的。”李文溪咳嗽两声,正准备唱出来。
陈冠身形一抖,红了脸回头阻止他,“别——”
“树间稀月明,旦闻娇喉清。我亦……”
陈冠扑到李文溪身上,要和他同归于尽!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黑历史啊啊啊——
师父认同了他与李文溪,但上次的动静可能吵到了师弟们。他特意给李文溪安排了一间离得远的厢房,但这货夜间还是会摸到他房里来,非得抱着他睡。
陈冠随他腻歪了,他每天练功练到傍晚,洗了澡碰到床倒头就睡,根本没精力在意李文溪。
直到陈冠有一天莫名中了风寒,小师妹排着队来看他,李文溪正大光明地待在他房里照顾他,这又住下了。
过了好些天,陈冠才见好转,但身上还是会发热。夜间李文溪为他擦汗,见弄醒了陈冠,便凑上来亲他。
“哈……陈冠,我忍不了了。”
他抬起陈冠一条腿便挤进来,陈冠含着他的衣服,身上刚擦了又冒出许些汗来。
陈冠也好些日子没做了,也没太推拒,下身也格外热情。
他始终咬着衣服不敢出声,李文溪也动得慢,但老旧的床板还是咯吱作响。
李文溪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说:“陈冠,你体内好烫、好热,很舒服……”
陈冠全身都在发热,脑子也被热糊涂了,难能听清李文溪的话。至云雨深处,陈冠便含不住口中的衣物了,呜呜地唤着,他全身都淋了雨般地淋着汗。
他在李文溪怀中瘫软成一块蜜糖,李文溪便将他全身上下都品尝了一遍,连含了精的后穴也舔过了,陈冠模模糊糊察觉到他在做什么,躁得全身都红遍了。
他推不开这人,李文溪舔了他又凑上来亲他,陈冠快气晕过去。
好在第二天他的风寒算好全了,虽然陈冠还是怏怏的。李文溪一晚没睡,倒精神得多,他见陈冠的发稍渐长,便提出要给陈冠剃头。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让你乱来!”陈冠义正言辞地抢过李文溪手中的剪刀。
李文溪见他撩起一撮发咔嚓两下就剪掉一截,又把剪刀夺回来,好笑道:“你都不看后面,到时候一边长一边短你都绑不起来,还不是让我给你全剃了。”
“我还是下山去找师傅吧……”
“怎的?还嫌弃我了?”李文溪先用梳子将陈冠打结的黄毛分开,陈冠疼得嗷嗷乱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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