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的同时,权子墨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首饰盒。
想了又想,他最终还是没有打开,而是重新放进了口袋里。
色妞儿说了,这里边的玩意儿,他应该记得,他也不应该忘记。
那他还是努力的找回这段记忆,自己想起来这里边装的是什么,或许这样才是比较好。
撇了撇嘴,权子墨潇洒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懒洋洋的找到了吴婶——
“我就先走了,你帮我给家里那两位娘说一声。”
吴婶正忙着洗碗,连他看也没看一眼,“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要走,你现在越来越欠揍了。”
难怪少夫人跟白秘书这两天提起他就恨得牙根痒痒。
全是他自个儿作的!怪不得旁人。
拨了拨额前的碎发,权子墨吹了口气儿,“我啊,现在年老色衰了。不比当年英俊潇洒。”
吴婶愣了愣,转过头看着他,“啥意思?”
“就是我现在不招人待见了。”
“你不招人待见,跟你年老色衰没关系。都是你自个儿作的。”
“瞧瞧瞧瞧,我就说了吧?吴婶,现在连你都不待见我了,我可不就是年老色衰了么。”
“少胡说。”吴婶一甩手,沾着泡沫的水就往权子墨脸上飞。
权子墨连忙后退一步,“不待见我,也不用这样赶我吧!”
“哪个要赶你了?”吴婶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我说权董,你怎么不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你现在为什么不招人待见,这理由你自个儿好好想想吧。然后,现在,我才是在赶人!要走就快点走,又不给人家帮忙,别站在这儿碍眼!”
摸了摸鼻尖儿,权子墨觉得真是有意思了。
色妞儿说了,让他自己好好想想。现在连吴婶也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他就想问一句,他到底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要被她们这样对待。
“行,我现在就回家好好反省。一定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又应该认什么错。”
毫无诚意的语气,不像是在反省,更像是在挪揄别人,玩乐自己。
吴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还艳名远播的花花公子呢?你平常不是最懂女人心了么?你不是号称妇女之友么,权董,你几天怎么如此不开窍。人白秘书那是——”
“行了。”权子墨抬抬手,制止了吴婶的话,他笑的有些无奈,也有几分苦涩,“白秘书心里想要什么,我一定比你更清楚。可是吴婶,她想要的,偏偏是我最不能给的。你,明白吗?”
吴婶一愣,良久才怔怔的点头,“权董,对不起,是我太——”
“没事儿。”权子墨又一次打断吴婶的话,“你也是为了晶晶那丫头好,我心里都明白。”
“更是为了你们俩的友情。”
爱情,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可友情,却是实打实存在的吧?
感情这东西,最是难以捉摸。
说不清,道不明,顶顶让人心烦意乱又无可奈何的。
她这个局外人,站在旁边看着这些人的感情,她都揪心,都着急。
吴婶叹气,将沾满了泡沫的手胡乱的在围裙上蹭了蹭,“其实……有时候女人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些。白秘书她是个聪明人,她要不是早就放下了对你的感情,她又怎么会嫁给诸先生?权董,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如果不是自个儿真正喜欢的,哪怕再好,比你比特助都好,她白秘书也瞧不上眼。”
白秘书,从来都不会下嫁。
纵然人人都说她是下嫁给了诸游,但只有白秘书自己最清楚,她那不是下嫁,这个啊,叫两情相悦的情投意合。
“我明白。晶晶那丫头心气儿比天还高,她怎么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道理,我都明白。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做的绝一点比较好吧?”
既然给不了人家想要的,那就别吊着人家的胃口。痛痛快快的给上一刀,让她彻底绝了念想。
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行为。
这也才是一个朋友应该去做的事情。
吴婶张了张嘴,“也罢,权董也是个有分寸的人。你比我更了解白秘书,你的选择应该才是最正确的。”
“我啊,这辈子祸害了太多的好女人,至少白秘书,还是别了吧。不然我罪孽太深,只怕去了阴曹地府,人家也不肯收我。”
吴婶叹了口气,“白秘书也不过是想要你一句狠话。你就是说给她听了又能怎样?”
到底是心里藏不住事儿,吴婶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了。
“那我就现在就去找她,告诉她,我心里从没有过她,我把她捡回来完全是习惯使然。我就是捡了个流浪猫,没有别的意思。你觉得我这么说,晶晶就会高兴了么?”
“倒也不是。你就不能换个婉转点的说法?”
权子墨顿时就乐不可支了起来,“婉转点的说法?吴婶,你别跟我开玩笑了。那些婉转的话,我不用说,她白晶晶心里也明白的很。”
“那白秘书到底是想要什么?”
“要我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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