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墨一定要把波吉给救出来,不单单是因为他关心儿子的个人安全,更加是因为——
他接下来的计划,钱九江不能胜任,必须得他儿子主持大局才行!
倒也不是说钱九江就比他儿子差到了哪里去,仅仅只是因为……波吉是他儿子,只有他儿子,才能准确无误的猜出他全部的计划!
换做是除了他儿子的任何一个人,那都不成。
这里边,包括也不包括叶承枢。
以叶承枢对权子墨的了解,叶承枢应该能猜出他整个计划的七八分,但剩下的那么一两分,就只有权子墨的儿子波吉才能够完整的看出来。
因为有些暗示,有些事情,只是有他们父子俩才知道的,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能够在权子墨被勒布雷关押起来的时候,肩负起所有大局的人,只有波吉。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成。
“权叔叔……权叔叔……操——我说权子墨你耳朵呢?耳朵让我吃了啊?!”
“滋儿……”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权子墨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一巴掌拍在姜宝贝的小屁股上,“操,你他妈要把老子耳朵给咬下来了!”
姜宝贝小脸儿微微那么一荡漾……权叔叔,刚才是不是摸她的屁股了?!
可嘴上,也更加的用力了,她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儿,“你耳朵没让我吃了的时候,我叫你你怎么也不答应?一个人眯着眼睛抽这张脸,想什么呢?”
刚才……她权叔叔的表情,真的很吓人。
那是一种她很陌生的,却又十分熟悉的表情。
这样的权子墨,不是会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又宠她至深的男人。
权子墨什么样子,她都喜欢。他轻佻、他风流、他潇洒、他犯贱、他耍狠,他凶残,他暴戾……所有的权子墨,她都喜欢的不得了。恨不能将权子墨直接拆了骨头扒了皮让她一个人吃进肚子里,谁也不能跟她去抢。
可刚才那样的权子墨,她却不想看到。
总觉得,每当权子墨露出那样表情的时候,他是很孤单的一个人。权子墨就一个人坐在一坐孤岛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身边什么人也没有。
那样的权子墨,让她心疼。
姜宝贝心里想了些什么,权子墨不知道。
他只是没好气的拍了拍姜宝贝的小屁股,“快点松开,疼死人了。”
“疼死你才好!这样你才能记住我。”
姜宝贝又在最后狠狠的在权子墨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儿,这才松了口。
“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权子墨懒洋洋的靠在铁笼子上,将双手枕在脑袋底下,斜睨了一眼姜宝贝,“不好奇了?没有想问的了?没有的话,那就让我好好的睡一会——”
话还没说完,姜宝贝又饿虎扑食的扑了上去。
直接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儿,强行的就塞进了权子墨的怀中。
那大侄女嬉皮笑脸的伸手死死的搂住他的腰杆,末了还要把小脸儿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
对此,权子墨只是一句话——
“滚蛋!”
姜宝贝是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态度,以及他的骂骂咧咧,她扬起小脸儿看着他,“权叔叔,你知道勒布雷跟符生恩转移资金的账户有什么用呢?这些玩意儿,不用你出手了,我都能给你调查出来的呀!”
看符生恩的模样,很显然刚才她权叔叔给符生恩的东西,是很重要的。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换了这么一个她都能调查出来的消息,是不是有点太亏了?
跳楼大甩卖呀?!
权子墨嗤笑一声儿,“你懂个辣子。”
“咦?”姜宝贝纳闷,“你怎么不说‘你懂个屁’了啊?”
“因为老子要是那么说了,你肯定会说你懂老子的屁股。”
“……权叔叔,看透不说透,我们还能当厮混在一起的床伴。你把窗户纸都捅破了,我还怎么调戏你?”
“少他妈贫嘴。”权子墨笑盈盈的伸手把姜宝贝想要去亲自己下巴的小脸儿给推了出去,轻描淡写的说道:“知道他们的账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账户是在哪个国家开户的,这才是我想要知道的。”
“嗯?”姜宝贝的大眼睛亮了亮,很明显,她已经猜到了权子墨的用意。
“不管那些账户饶了多少个圈子,又经过了多少个地下的钱庄,总之一句话,开户的国家是不会被改变的,这也是不可能被隐藏起来的。”
姜宝贝猛地把自己的小脸儿埋进权子墨的胸口,胡乱的蹭着,“哎呀,权叔叔,你真是好阴险呀!”
知道了这些账户的开户国家,不就等于说是掌握了勒布雷跟符生恩想要藏匿的地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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