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规矩,狗屁用没有,他实在是信不过赵宋皇帝赵恒和太上皇赵佶,这俩货实在是太会和稀泥了,告诉他们,结果只有一个,各打五十大板,这事了结束了。
去他大爷的,老子今日要大开杀戒!
若不是他们俩人天天和稀泥,赵宋会堕落成这个地步吗?
自己有先斩后奏之权,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一声令下,东京府都为之震动。
先是先登死士突然出现在东京府西禁军大营,没有废话,直接把西大营禁军武力缴械,全部关押。
西大营禁军大营吭都没吭一声,彻底老实。
跟当今太子殿下对着干,活腻了?
与此同时。
东京府尹,朱引府邸。
朱引正搂着两个歌姬畅谈人生哲理,丝毫不知道大难临头。
“砰!”
卧室门被踹开。
“谁!”
“那个王八羔子的,敢坏我好事!”
突如其来的巨响,直接把好不容易才硬起的朱引小弟又给吓软了。
朱引当场暴怒,衣服都没披,就骂骂咧咧的跑了出来。
一见来人,朱引这下脚都软了。
“殿……殿下,您怎么来了?”朱引还想披件衣服,镇关西可不给他这个机会,跟抓小鸡仔一般抓了出来。
“殿下,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商量,非要这么做。”
朱引身材五短,肚子颇大,跟怀胎十月一样,被尉迟敬德丢出去,硬是半天没爬起来。
赵湛脸色铁青,问道:“天上人间是你的地盘?”
朱引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靠前几步,点头道:“殿下,我当什么事呢?这事怪我,怪我,我有罪,是我不懂规矩了。”
“这样吧,我给您五个干股,不,十个干股。”
赵湛抬头,不动声色,“十个干股是多少?”
“嘿嘿!”朱引一看有门呀,当是什么事,原来是太子殿下来要钱的,多大点事,小事。
“也不多,您也知道,这年头做买卖不好看,上上下下,各个部门都要占一股,今年也不多,每个月十万两。”
“哗!”
饶是赵湛早有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一个月十万,一年就是一百万。
十年就是一千万。
怪不得国库没钱,钱都被这群王八蛋拿走了。
“咳咳咳!”赵湛咳嗽一声,对着尉迟敬德做了一个擦嘴的动作。
尉迟敬德赶紧把哈喇子擦了擦,太尴尬了,主要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嗯!”
赵湛摇了摇头,“少了,十万少了。”
朱引撇了撇嘴,没听说太子爱财呀?
也是!
这年头谁不爱财,赵宋皇室又有哪个不爱财?
“这样吧,我再从我的手中拿出五股,每个月十五万两,您觉得如何?”朱引咬了咬牙,心疼不已。
赵湛抬头,眼神如刀,“我要全部。”
朱引愣了。
这也太狠了吧?
第一次伸手就这么狠,赵宋皇室怎么都一个德行。
“殿下,不是下官小气,主要这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产业,我说了也不算。”朱引无奈道。
“还有谁?”赵湛眼睛一眯。
“这……这个嘛……”朱引苦涩一笑,这让他怎么说,这都不是明面的东西,说出来大家都不好看了。
“不说?”赵湛一摆手,“把朱引拖下去,去手!”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把朱引都吓了一跳。
啥情况?
不是聊银子嘛?
怎么聊到砍手上了。
“殿下,殿下,饶命啊,是……是太上皇的。”
“慢着!”赵湛猛的起身,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一把抓起朱引的脖子,“你说什么,天上人间是太上皇的产业?”
朱引点头,“我发誓,真的,真的是太上皇的产业。”
这下轮到赵湛懵了。
他一直以为幕后黑手应该是张邦昌,何栗之流,可没有料到是太上皇。
刘宁也是一脸惊悚,疑问道:“不可能,整个赵宋王朝都是太上皇的,太上皇至于与你们这群蛀虫同流合污吗?”
朱引无奈,只得和盘托出。
原来赵宋王朝的税收分为两部分,先是一部分进皇室内帑,一部份进太上皇内帑,一部分进皇帝内帑,最后剩下的进国库。
可随着金鞑人南下,连年征战,税收大减,国库日益空虚,而皇室支出却不减反增,这般之下,一些佞臣就暗中成了太上皇和赵宋皇室的敛财工具。
这其中就包括张邦昌,吴闵以及何栗之流。
此时此刻。
赵湛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他。
怪不得太上皇容忍这些蛀虫胡作非为,原来是他才是赵宋最大的蛀虫。
“草!”
“混蛋,混蛋!”
赵湛一把抽出身后刘宁腰间的长刀,咬牙道:“这是要逼我反了吗?”
听到这话,刘宁他们也全都吓了一跳。
至于朱引“嘎”的一声,当场吓昏了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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