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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个这妹子背时碰到个这背时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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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兰苼主动攀谈,笑语盈盈,询及小双习德语之事,言辞诙谐,妙趣横生,屡使小双忍俊不禁。及至食蔬,兰苼戏言众人食草;观枫叶之美,又云似鸭掌,凡此种种,皆成笑谈。小双以为此人风趣横生,凡物经其口出,皆带笑料。与之交谈,小双倍感轻松自在,无丝毫拘谨。每当兰苼妙语连珠,车上众人皆笑语相应,唯小双时感羞涩,唯与兰苼对谈时,方显自然。二人同坐后排临窗,间以其三叔,未几,小双不觉间移坐中央,欲近兰苼之侧。

十月朔旦,燕乂于前夜赴校迎小双,小双子时出舍,闻同行者唯其三表弟与三叔婶。念及三婶在侧,当无虞,遂决意同行。是夜,宿于燕乂家。旦日,小双与燕乂至食肆与三人会合,再见兰苼,颈悬相机,足蹬阿迪达斯帆布鞋,烟不离口,倚桌而笑,言谈无忌,氛围融洽。席间,兰苼戏请燕乂令小双介绍德语所学,燕乂释非情侣,乃筱雅之友。继而兰苼展露德语,邀小双共语,因有同好,小双遂不以生分视之,乐与交谈。食毕启程,小双与兰苼及其三叔同坐后排,燕乂驾车,三婶则居副驾。

话谈间,小双屡不自觉地转头顾盼于彼,见其眸色棕深,颇为悦目,然笑时眼角细纹密布,显老态沧桑,殊不知彼年仅廿五。其表兄燕义,长一岁而已,容颜却若青春学子,言辞流利,常带嬉笑之容,乃至其三叔观之,亦较查为年轻俊朗。初时,小双对燕义略有好感,以其高瘦挺拔,风度翩翩,装扮绅士。后闻友人筱雅言其无固定职事,且常向双亲索资,昔年更涉传销演讲之事,故能说服亲长资助。怪道其言辞滔滔,忆及那晚接小双归校,自夸往昔事业辉煌,遍游四方,唯爱侣于困厄之际离弃,遂不信情爱。小双初闻其自述辉煌,后经筱雅点破,方知燕义所言多虚。兰苼之母亦言燕义惯于借贷,乃啃老之辈,未尝自力更生,故无忧愁之色,较兰苼更显年轻。兰苼则勤勉工作,负担颇重,是以较同龄人更显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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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之三叔,风华正茂,英俊不凡,乃兰苼祖父之从兄弟之子,非血亲之三叔也。其妻体态丰腴,貌似严厉,常斥三叔,而三叔则默默承受,显为惧内之人。查言不喜三婶之性,若小双有此类伴侣,早已责之。车中观三婶性格刚强,燕义则口才了得,频赞小双,戏言其貌酷似兰苼前女友,皆湘西佳人,并提查之前任亦同籍,自嘲与兰苼皆被湘西女子所伤。时有燕义坐于后,倚小双肩而眠,小双觉二人未至如此亲密之境,此举略显轻浮。

车中众人,小双独爱兰苼,其言谈间不直视小双,亦不故意挤攘。遇美景则下车摄影,彼时小双觉其持相机之姿甚帅,盖众人皆用手机,像素不佳。兰苼所至,小双必随,共摄美景。

熟稔之后,燕义邀小双加QQ微信,小双见其用苹果4手机,小巧玲珑,于男子手中更显精致。启QQ,则见其界面与头像皆极尽少女之态,较小双所用犹有过之,满屏动漫女生,卡通可爱。小双戏言其似女子所用,燕义笑称闺蜜皆唤其“小双妹妹”。查闻之,赧然一笑。小双心中暗疑其性向或有异。燕义以耳机听歌,并分小双一半耳塞,所听皆德语歌曲,然亦称爱披头士之乐,此乐队乃小双偶像,实为韩国乐团。常言男生不喜韩国男星,讥为“棒子”。而今闻其喜小双偶像之曲,小双心喜,觉有共同之好。

渐次,小双悟众人此行非赴九寨沟,实为甘孜阿坝自驾游。原拟往,因三叔三婶需务工,时间紧迫,遂作罢。且众人多驱车而行,少下车摄影。甘孜阿坝之地,彼等已数度游历,故不甚热衷下车留影。查虽亦曾至此,仍喜下车拍摄。

暮抵松潘,小双与燕乂、兰苼游于市。是夜,寒气侵骨,小双仅携薄裘,踱至一巾肆。既出,风势愈烈,燕乂着棉背心,查亦添衣,众人皆以手交臂御寒。兰苼察小双瑟瑟,遂邀其手匿于己之胁下,小双从之,挽臂相依,手暖心亦安。

及至归途汶川之日,恰逢查友自九寨同返,言欲会友,嘱燕乂三人先归,勿候。查询小双愿否同行,小双应之,遂随查访其友。二人于汶川桥畔石碑间流连,查为小双摄影数帧,并授其摄影之术。查友携眷至,后共游映秀,缅怀五一二地震校园遗址。暮色四合,返长沙,共品串串,觥筹交错间,小双亦饮,盖因近日告白同窗未果,心怀郁郁,常以酒浇愁。宿舍之内,与室友共酌白酒,室友醉卧,而小双不惯其味,呕吐于厕,一宵未眠,此事至今仍为室友笑谈。德语班宴,小双再醉,啤酒白酒混杂,几杯下肚,身软如绵,唯呕吐而眠。班级聚会,小双亦持瓶豪饮,于意中人前强忍不甘,敬酒数巡,醉后尚能自归寝室。途中,有倾慕小双者默默相随,恐其有失,然小双无心于此,疾行以避,然其终能相随。至寝室,赠醒酒之饮,关怀备至。

是夜,兰苼与友宴饮,小双亦借酒消愁,饮量竟超兰苼,事后方知。二人皆醉,友妻驾车,稚子似已入梦。小双醉中唯欲眠,查抱之入怀,其怀温暖如春,言谈之际,胸腔共鸣,声声入耳,令小双心安。至其寓所,六楼之上,步履似重。入门,母笑迎,慈容可掬。兰苼扶小双至卧室,解履覆衾,悄然退出,门外似闻母子低语,询女子之身份。夜半酒醒,忽觉兰苼手入衣内,抚腹而探,小双惊恐交加,惧遭不测,然力不能拒。幸而兰苼旋即止手,唯以手护腹,相拥而眠。小双心悸如鼓,不敢稍动,久之,心绪稍宁,复入梦乡。

晨光熹微,兰苼起身更衣,小双醒见,私心祈其留连。兰苼临行,温言相慰,嘱其续眠,小双遵之,再入梦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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