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彩凤当他是生病的缘故,没有多想。
她朝窗外看了看,坐在床边,低声问:“宴衡,你告诉妈实话,你是不是把矿上的活儿给辞了?”
邢宴衡没再隐瞒,点了点头。
“嗯,矿上挣得那点儿工分养不了家,我现在结婚了,不想你跟小钰再过苦日子。”
“可是辞了工你能干啥?宴衡,你可千万别去做犯法的事!”任彩凤在丈夫死后,拖着半条命把邢宴衡养大了。
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她也活不成了。
邢宴衡现在已经平安回来,为了不让母亲操心,他只好答应:“等到过完年开春,我还去矿上务工。”
“好,这件事小钰知道不?”
“知道了。”
“那她有没有怪你?”
“没有。”邢宴衡看着满脸担忧,生怕他过不好的母亲,握住她布满茧子的手。“妈,小钰她是个好姑娘,我们一定能把日子过好的,你放心。”
“妈放心,妈知道,小钰是个好姑娘,能娶到她是你的福气,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任彩凤在他手上拍了拍。
门外。
程钰其实差不多能猜到,任彩凤要跟邢宴衡说什么。
她等到娘俩说的差不多了,屋里传出任彩凤的脚步声,才往屋子里走。
“妈,你们说完了?”
任彩凤脸上挂着笑容:“说完了,小钰,这段日子宴衡不在,现在回来了,让他好好陪陪你吧,妈不打扰你们俩休息了。”
这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长辈体己话,可不知道为啥,程钰的脸蛋儿有些烧红。
“好,妈你也早点睡。”程钰说完匆匆的进门,躲避婆婆炽热的目光。
这晚,程钰又给邢宴衡的伤口上了一遍药,然后在他的后背铺上一条被子,防止他半夜翻滚压到伤口,才让他入睡。
隐隐的烛光下,邢宴衡就着她给调整的姿势,睁着眼睛,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纳鞋底。
女子一头黑发过了腰际,松垮垮的用一根红绳捆着,垂落在肩头。
她的脸是鹅蛋型的,浓眉大眼,小小的鼻尖儿下,是一张粉色的小嘴儿。
往下看去,她清瘦的身材被粗布衬衣包裹着,然而邢宴衡却清楚的知道,那下面的饱满丰腴,有多么诱惑人。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啧,别乱摸。”程钰拍开落在身前不老实的毛手。
邢宴衡“咯咯”的笑着,不死心的又伸过去,且还抓个正着。
“我的东西,我摸摸怎么了?”
“不老实是吧?信不信我给你扎针?”程钰捏着针尖儿吓唬他。
邢宴衡笑着向后躲,下一秒,牵扯到伤口,疼得脸色发白他就老实了。
他低低的喘着气,郁闷的把手放在程钰大腿上,使劲儿捏了一把。
“臭丫头,老公碰你一下都不行,我估计你是个性冷淡!”
程钰疼得“嘶”了一声,气呼呼的看着他,瞅准了他完好的地方,轻轻踹了一脚。
“嘚瑟吧你就,还我性冷淡?瞅瞅你现在这副弱鸡样儿,浑身上下就数嘴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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