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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标夜间进来诊了四五回脉,天亮时又同萧冲一同时来。仔细诊过,“放心,应无事。”又道,“等大人醒了,便可开方温养。”

唐恬一直等着杨标离开才道,“无事才好。有事说不得陛下便要少一块心肝了。”

萧冲道,“中台同你说了昨日事?”

“大人根本没醒,说什么?”唐恬冷笑,“有何难猜?昨日刚打了令狐攸,令狐攸今日刚做了内侍总管,大人便在宫中酒醉至此,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陛下惯着这厮,我却不管,不要这厮同样来一回,难消我心头之恨。”

萧冲点头,“如此大逆不道之语,你果然要等杨标走了才能说。”

“什么大逆不道?”

二人齐齐回头,池青主躺在枕间,一张脸雪白,茫茫然看着他二人,“出什么事了?”

唐恬三魂归位,俯身看他,“大人怎样?”一语出口,唯觉万般委屈,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池青主怔住,手臂撑着要坐起来。

萧冲上前制止,“大人需安心静养。”

池青主不理,自己挣扎着坐直,将唐恬拉入怀中,“谁欺负你了?”

唐恬一日夜提心吊胆,再难克制,伏在池青主肩上呜咽出声,久久道,“大人再这样吓我,我便回家了。”

池青主抱着她,沉默不语。

二人默默抱了一时。

萧冲不知何时已退出去。唐恬收敛情绪,往他身后塞一只大迎枕,扶他靠着,“是令狐攸吗?”

池青主低头。

“休要装傻!”唐恬怒道,“大人不可能自己喝成这样,令狐攸为什么害你?”

池青主道,“应是想叫我当众出一回丑,他没想到我急着回家,走到明通桥才发作,掉到河里。”

唐恬虽已猜到,听他这么说仍然心痛如绞,怒道,“我打死他。”

“别去。”

唐恬道,“我不。”

池青主摇头,“别去。”一手按住唐恬肩膀安抚,“一则为这厮脏了手不值得,二则这个人如今十分得圣皇欢心——”

“那又怎样?”

“你别急。”池青主拉着她的手,“他此时死了,哀荣必定鼎盛,说不定恩泽被及家族,岂非得不偿失?”

唐恬不语。

池青主又道,“圣皇既是宠幸令狐攸,又着实理亏,若我们放过令狐攸,圣皇便有求于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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