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蓝欢欢已经被皇太极送到了科尔沁,哲哲不但没有舒然,还咬牙切齿地阴谋骗回蓝欢欢,然后趁机借阿巴亥的刀,斩草除根。
漆黑的夜,盛京后宫,喜花蹑手蹑脚地来到寝宫,将哲哲的信笺呈给了大妃阿巴亥。
“你们四福晋能杀了那个海兰珠,斩草除根吗?”阿巴亥目视着喜花,凤眼一瞥,故意质问道。
“大妃,我们福晋这次是一石二鸟,一是让大汗下旨命大妃去瑷鸡堡,二是斩草除根,趁机杀了那个狐媚子!”喜花一脸郑重地欠身道。
“那个狐媚子即便嫁给了林丹汗,本宫也不安心,若是日后大汗病好了,又想起那个狐媚子,本宫和十四贝勒的汗位都前功尽弃了,再说你们福晋若是与本宫联盟,杀了那个狐媚子,四贝勒皇太极日后,也不可能将她再接回来了!”阿巴亥狡诈地目视着喜花,狡狯地劝说喜花道。
“大妃请放心,我们福晋有计,能骗海兰珠回来,然后顺手牵羊!”喜花诡笑道。
再说科尔沁,广袤的草原上,喜气洋洋,科尔沁部落内,张灯结彩,欢迎后金四贝勒皇太极护送海兰珠格格回到部落,莽古斯和赛桑,和颜悦色,带着贵族,大喜过望地来到了大帐外。
“岳父,可汗!”皇太极喜不自胜,下马向笑容可掬的莽古斯和赛桑抱拳道。
“贝勒爷这次护送孙女回科尔沁,真是感谢!老夫想问四贝勒,这次来科尔沁,大汗四贝勒率领多少人马?”老奸巨猾的莽古斯,一边眼睛眯成一条缝,一边来到皇太极面前询问道。
“岳父放心,护送大格格回科尔沁,小婿带了一千骑兵,那林丹汗听说大金的八旗军来了,一定不敢越雷池一步!”皇太极故意眉目欣喜地安慰莽古斯道。
“一千人马?大汗不想与林丹汗打仗呀?”莽古斯忽然皱眉道。
“岳父,父汗命小婿护送大格格回科尔沁,建议岳父与察哈尔联姻,护送大格格,嫁给林丹汗,当年,林丹汗曾经想娶大格格,连聘礼都送了,现在与林丹汗联姻,林丹汗一定乐不可支!”皇太极喜上眉梢地拱手道。
“诶!老朽的宝贝孙女,这次仍然还是要嫁给那林丹汗,完璧归赵,当年与林丹汗的婚姻,现在还是变成真的了!”莽古斯突然黯然神伤道。
“父汗,现在大金正在进攻多罗特,我们科尔沁亦暂时不能与林丹汗决战,暂时用大格格羁縻林丹汗,为两国夺到厉兵秣马的时间,那也是上策呀!”赛桑凝视着皇太极,对莽古斯劝道。
“我这宝贝孙女,是天之骄女,也是科尔沁第一美女,林丹汗若想娶我孙女,便请他把十万大军撤回察哈尔吧!”莽古斯目光如炬道。
“四贝勒,为什么我妹妹没有出来?”这时,小贝勒吴克善四处端详,竟然没有瞧见蓝欢欢,立刻奇怪地询问皇太极道。
“格格在马车里!”皇太极故意对着吴克善努努嘴,吴克善思忖是害怕福晋兖那,亦对皇太极点头。
深夜,大营帐,紫鹊亭亭玉立在蓝欢欢的身边,凝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焦急地问道:“格格,莫非这次真的还嫁给林丹汗吗?奴婢眼中知道,四贝勒与格格心有灵犀一点通,四贝勒心中只有格格一人,格格若是嫁给了那个禽兽林丹汗,下半辈子就掉进陷阱了!”
“紫鹊,其实,我也不想嫁给那林丹汗,当年,布木布泰拼命救我逃婚,而现在,我却自己想嫁给那个衣冠禽兽,妹妹的呕心沥血,都毁于一旦了!”蓝欢欢弱眼横波道。
“格格,我们不如依样画葫芦,今晚也逃吧!”紫鹊凝视着蓝欢欢,小声嘟着嘴道。
“兰儿,你可以不用嫁给林丹汗了!”就在这时,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皇太极,掀了帷幕,喜不自胜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真的能不嫁林丹汗?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要救我,又要江山,皇太极,你能吗?”蓝欢欢目光炯炯地凝视着皇太极问道。
“兰儿,父汗孤注一掷了,八月初,父汗去瑷鸡堡温泉疗伤,二哥大贝勒代善率兵在草原打败了多罗特,活捉了敌酋,林丹汗吓得失魂落魄,父汗下了圣旨,命我把你接回去,去瑷鸡堡!”皇太极满面春风道。
“皇太极,我们真的能回去吗?”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得瑟地冲进皇太极的怀里。
“大妃,这次大汗真是从善如流,竟然真的下旨,让海兰珠回盛京!”盛京后宫,喜气洋洋的乌拉福晋和几个小福晋,谄媚地向自鸣得意的阿巴亥欠身道。
“海兰珠一回来,我们就将她杀了,斩草除根,以后,大汗的眼中,就再也没有那个千夫所指的东哥,大汗的宠妃,只有我们!”阿巴亥柳眉睚眦,咬碎银牙道。
四贝勒府,哲哲伪造了努尔哈赤的圣旨,派侍卫迅速去科尔沁,送给皇太极,命皇太极与蓝欢欢一起回来,但是不进盛京,直接去瑷鸡堡!
“福晋,你怎么算到,大汗在瑷鸡堡已经病入膏肓,可能八月底就驾崩?”奇怪的喜华,惊讶地询问胸有成竹的哲哲道。
“德因泽现在就在大汗的身边,喜华,你也不知道吧,德因泽其实是我派到大汗身边的一个斥候,我早就笼络了德因泽,阿巴亥那个笨女人,做鬼也想不到,与我做朋友,最后只是作法自毙!”哲哲凤目圆睁,狡诈地笑道。
“福晋,这次让德因泽劝大汗把海兰珠格格送回来,难道还要把海兰珠格格送给大汗吗?”喜华好奇地询问道。
“那个小狐媚子,就是一个不详的妖女,本宫绝对不允许她爱贝勒爷,也不允许要一个穷丫头夺了本宫和布木布泰的荣华富贵,这次她回来,就回西天吧!”哲哲歹毒地从嘴角,浮出一丝歇斯底里的笑。
这时,在暖阁的外面,一个倩影躲在窗外,影子倒映在暖阁的铜镜内。
“苏沫儿,姑姑,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竟然是平时贤良淑德的姑姑,暗中要姐姐死,阴谋逼姐姐嫁给林丹汗,暗中勾结阿巴亥,出卖刺杀姐姐的,竟然也是姑姑!平时,姑姑对我们姐妹是那么和颜悦色,那么关心我们!”让人毛骨悚然的黑夜,苏沫儿奇怪地看见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漆黑得十分恐怖,不寒而栗的她,蹑手蹑脚进了屋子,顿时吓得肝胆俱裂,原来,浑身颤抖的布木布泰,正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神经兮兮。
“格格!您生病了吗?”毛骨悚然的苏沫儿,迅速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点了蜡烛,小声询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这件事,你不要传出这个屋子!”布木布泰凝视着苏沫儿,小声吩咐道。
再说皇太极,眉飞色舞地骑着小白,来到莽古斯的大帐,喜气洋洋将努尔哈赤的圣旨告诉了莽古斯。
“太好了,我这个孙女,终于不用嫁那个畜生了,皇太极,若是你喜欢老朽这个孙女,索性,你就娶她当福晋吧!”莽古斯听说大金国打败了察哈尔和多罗特,顿时欣喜若狂,一团和气地对皇太极说道。
“岳父说的是真的吗?皇太极多谢岳父!”皇太极顿时喜上眉梢,立刻跪下向莽古斯抱拳,乐不可支道。
“贝勒爷,福晋的信笺,说大汗让我们不回盛京,直接去瑷鸡堡,这确实有些猫腻,难道,大汗秘密命令贝勒爷去瑷鸡堡,是说立储君的事?因为怕打草惊蛇,被那个毒妇阿巴亥知道,所以秘密召贝勒爷去?”马瞻超看了哲哲的信笺后,忧郁地对皇太极说道。
“难道是父汗在瑷鸡堡病入膏肓,要驾崩了吗?”皇太极如同五雷轰顶,突然忧心忡忡道。
“皇太极,姑姑送这封信,一定是火上眉毛了,不管大汗是不是真的下旨让你去瑷鸡堡,你皆应日夜骋回,迅速去瑷鸡堡,否则我怕,阿巴亥那个女人,会逼大汗下伪诏!”蓝欢欢也看了哲哲的信笺,颦眉果毅地目视着皇太极,斩钉截铁地劝说皇太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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