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多尔衮和邹甄正大战一百回合,双方战斗炽热,就在这关键须臾,突然阵后杀声震天,邹甄眺望大旗,竟然发现是皇太极的龙旗。
“督师,皇太极亲自来了!”心花怒发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好,大家集中兵力,围攻皇太极!”袁崇焕胸有成竹道。
这时,关宁铁骑举着三眼铳,杀声震天地冲向两黄旗,双方万箭齐发,又打了一个时辰,战斗如火如荼。
“督师,两黄旗十分凶猛,我们的阵地被敌人冲破了!”心急如焚的祖大寿,来到袁崇焕的面前禀报道。
“将士们坚守左安门阵地,我们和皇太极决战!”袁崇焕目视着祖大寿,一脸毅然地对祖大寿说道。
八旗军冲上了明军的中军,双方肉搏血战,八旗军大刀阔斧,明军枪炮猛射,而皇太极,却在乱军中,大喊海兰珠的名字。
“大汗,现在双方战斗白热化,蓝格格在乱军中,我们找了半晌,恐怕暂时找不到格格了!”马瞻超见战场上两军打得一阵乱,拱手劝说皇太极道。
“海兰珠!”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但是见双方死伤越来越多,立刻勒转马头,命令大军撤退!
再说中军军旗下,一脸慷慨激昂的袁崇焕,身先士卒,率领将士们拼命血战,突然,只见八旗军争先恐后,全部撤退,顿时十分惊诧。
“督师,敌人撤退了,而且撤退之时,军队一点都不乱!”邹甄一脸硝烟,来到袁崇焕的面前,指着眼前的战场。
“奇怪,皇太极似乎是自己带兵撤退了,难道皇太极有什么诡计?”袁崇焕忐忑不安地目视着战场,心中十分忧郁。
“今日要不是袁督师一马当先,邹少侠身先士卒,还有蓝姑娘英姿飒爽,我们九千关宁铁骑,就是说的口若悬河,也打不败几万八旗主力!”深夜,左安门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关宁将士今日打了大胜仗,个个乐不可支,大家眉目欣喜,兴高采烈。
“袁督师,皇上有旨,命督师和祖总兵,进城觐见皇上,在平台召对!”就在这时,一名气焰嚣张的宫内太监,骑着马,趾高气昂地来到袁崇焕的面前,向袁崇焕和众人宣读圣旨道。
“皇上命督师京城觐见,难道是重赏督师!”顿时大家欣喜若狂,七嘴八舌,眉飞色舞。
“督师,皇上突然命你进宫,本姑娘想,你暂时不要进宫!”蓝欢欢心中十分慌张,她知道,这次崇祯皇帝派太监宣布圣旨,命袁崇焕回宫,就是已经相信了谣言,企图诱捕袁崇焕,她虽然知道这是莫须有的冤狱,但是,现在眼睁睁看着昨日还同仇敌忾的战友被糊里糊涂地逮捕,心中真是心如刀绞,过了半晌,蓝欢欢一本正经地拦在袁崇焕的面前,拱手劝袁崇焕道。
“蓝姑娘,现在皇上圣旨命臣进宫,臣一定进宫,再说我军虽然打胜,但是,现在弹尽粮绝,明日八旗军若再进攻,我们就完蛋了,所以这次进宫,是劝皇上让我军进城的最好机会!”袁崇焕和颜悦色,一脸郑重地对蓝欢欢拱手道。
眼睁睁眺望着袁崇焕和祖大寿在大雪中消失,蓝欢欢不由得痛不欲生,心如刀绞。
就在这个子夜,后金大营中,一个马厩内,关着两个被俘虏的明朝太监,下半夜,押俘虏的大营外,两名后金将领,鲍承先和宁完我,悄悄地议论纷纷,那些话,迅速被大营内鸡鸣狗盗的两个太监秘密监听了。
“公公,我说今天左安门大战,那袁崇焕和皇太极打平手,皇太极怎么突然撤兵了,原来他暗中和袁崇焕勾结企图里应外合,攻下京城,杀了皇上,这个袁崇焕,真是鲜廉寡耻,我们赶紧跑,禀报皇上!”蹑手蹑脚的一个太监,小心地斫开了绳子,和那个太监首领,装妖作怪地逃走了。
“什么?袁崇焕这厮竟然暗中和皇太极勾结,妄想造反!”再说乾清宫,早朝还眉目欣喜的崇祯,听了两个太监的流言蜚语,顿时火冒三丈,更加相信温体仁周延儒梁廷栋这些狗贼刚刚传播的谣言。
“皇上,袁崇焕马上要进宫觐见了,我们是不是埋伏锦衣卫,监视袁崇焕和祖大寿?”太监曹化淳,拱手询问崇祯道。
“曹化淳,你带领东厂的人,押住祖大寿,不让他进宫,骗袁崇焕一个人进乾清宫,抓捕此贼!”崇祯眼睛一转,狰狞地诡笑道。
过了半晌,袁崇焕和祖大寿来到了午门外,满脸奸笑的兵部尚书梁廷栋,带领几个锦衣卫,拱手请祖大寿在午门外喝茶,太监曹化淳眉飞色舞地带袁崇焕一个人,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的平台,袁崇焕一脸凛然,来到崇祯的面前,大义凛然,一脸精忠地跪在崇祯的面前。
“袁崇焕,你为什么没有禀报朕,就妄杀大将毛文龙,为什么皇太极的八旗军,几天就来到了京城,而你却带着九千兵,还在战场和皇太极联袂献丑?”崇祯龙颜大怒,质问袁崇焕道。
“皇上,臣鞠躬尽瘁,带兵日夜来到京城,保护北京!”袁崇焕一脸惊诧地目视着大动肝火的崇祯。
“混账,来人,把这卖国贼抓了!”崇祯拍案而起,怒火万丈道。
瞬间,十几名东厂侍卫,把袁崇焕用绳子缚了,跪在崇祯的脚下。
“将袁崇焕抓进刑部大牢!”崇祯大怒道。
这时,祖大寿还怔怔地站在午门外,等袁崇焕一正回去,突然,那曹化淳,装妖作怪地来到祖大寿面前,宣布圣旨道:“祖大寿,蓟辽督师袁崇焕,战败欺君,已经逮捕,你带着士兵,回左安门防守阵地吧!”
“什么?督师对朝廷力挽狂澜,忠心不二,你们竟然敢胡说八道,诋毁督师,立刻送督师回来,不然我祖大寿不走!”祖大寿一听这阉人的奸笑,顿时怒火万丈,大声喝道。
这时,邹甄带着几名江湖侍卫,也来到了午门前,见祖大寿冲动地与曹化淳大吵,立即冲了上来,询问祖大寿道:“祖将军,督师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祖大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痛心疾首地对邹甄说道:“邹少侠,督师被那些狗贼诋毁,现在被抓了!”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我们为了皇上拼死血战,皇上却听几个奸贼的胡说八道,竟然把督师抓了,真是天日昭昭!”义愤填膺的邹甄,也愤慨地冲到了曹化淳的面前。
“你们想造反?”一脸狰狞的曹化淳,露出了奸诈的笑,这时,曹化淳左右的东厂走狗,杀气腾腾地持着长刀,来到了邹甄和祖大寿的眼前。
“祖将军若是我们也被奸佞抓了,就没人救督师了,我们先回去!”邹甄见曹化淳有埋伏,立刻瞥了祖大寿一眼,两人带着士兵,悻悻然走了。
回到大营,士兵们听说袁督师劳苦功高,却被皇上逮捕了,顿时群情激奋,大家满腔怒火,纷纷来到了大营十分激动。
“蓝姑娘,我真是后悔,当时没有听你的话,让督师去了皇宫!”邹甄黯然目视着柳眉倒竖,心如刀绞的蓝欢欢,嗟叹道。
“邹大哥,这是莫须有的冤狱,袁督师精忠报国,对国家忠心耿耿,但是那些国蠹龌蹉小人,却嫉妒督师,对督师砸了他们富贵黄粱一梦的大义凛然之事恨之入骨,竟然厚颜无耻地到处传播谣言,贼喊捉贼,在各地挑拨造谣,妄想让报国忠臣变成千夫所指,大明朝之所以灭亡,就亡在了这些龌蹉狗贼的手上!”蓝欢欢悲痛欲绝,双眉紧蹙,黯然悲恸道。
“这是历史的悲剧,对了,蓝格格,你怎么为督师这么激动?”邹甄痛心疾首,噙着热泪,目视着嗔怒的蓝欢欢询问道。
“邹大哥,因为当年我蓝欢欢也是被这样虐害的,草原上的那鲜廉寡耻的小人,因为对我切齿痛恨,竟然到处散布谣言,诋毁我是不祥妖女,最后害得额吉与我势不两立,部落里被别人嘲笑排挤,那些年,吃着别人的大白眼,被冷嘲热讽的诬陷,我以为我是最冤的,但是没有料到,今日的救国英雄袁督师,却更是莫须有!”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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